结束了与福煦芦花的平冢青子的对面,食蜂操祈又找到了药师兜。
就见此刻的药师兜满脸颓废,颓然地坐在地上,看着天上的云朵发呆。显然,红河组织内部的变化给了他很大的打击。
“我本以为,忍界的平民是可以依靠的力量!”感受到食蜂操祈的到来,药师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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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实却告诉我,平民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爱好和平。当河之国的平民获得权力之后,他们也像过去的那些暴君与独裁者一样,想要发动战争,想要奴役他人,想要成为高高在上的神族。一个国家的平民不会与另一个国家的平民共情,底层人之间的矛盾才是最尖锐的!”
说到这里,药师兜看向食蜂操祈扮演的“御坂美琴”道:
“而这一切,你应该早有预料吧!”
作为穿越者,食蜂操祈的脑海中可是有着现实世界的历史,自然对这一切有所预料。所以对于药师兜的质问,她点点头道:
“人类的智商伴随着数量的增加,是会不断削减的。当一个人身处于一个群体的时候,即便他知道这个群体做出了错误的抉择,他也只能选择顺从。于是就这样,所有人出于对群体的妥协不断推动着群体在错误的道路上飞驰。最终表现出来的就是群体性的愚昧,所谓的乌合之众,指的便是这种现象。”
“而越是愚昧的人,往往就越是极端。或者极端追求稳定,或者极端追求战争。而河之国的平民作为这个忍界的最底层,大多数平民平常连米饭都吃不饱,他们自然不可能追求什么稳定,所以对外扩张便是必然的选择。”
“但这不是我想要的!”药师兜呵斥道:
“我想要的是一个和平的忍界,而不是成为战争爆发的源头。”
说到这里,药师兜指着食蜂操祈道:
“你明知道自己在河之国推动的这一切会引发战争,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因为这才是真正的人人平等!”食蜂操祈严肃道:
“过去河之国被大国侵略,现在的河之国就要侵略大国。过去河之国是忍界的最底层,现在的河之国就要成为忍界的最高层。从宏观的历史来看,河之国的平民恰恰就是在践行着人人平等的原则。”
“只有当过去的侵略者感受到被侵略的痛苦,只有当被侵略者从侵略者手中夺回原本属于他们的利益,这个世界的人们才能真正意识到所有人是平等的。因为大国与小国会相互转化,强者与弱者会相互逆转。”
“但你知道这样的战争意味着什么吗?”药师兜又道:
“河之国发动了整个国家的力量,能够调动的军队少说也有500万!如此庞大的军事力量,带来的必然是前所未有的巨大战争!过去三次忍界大战伤亡的认可,也许还不够未来这场战争的零头!而亲手缔造这一切的你,便是忍界有史以来最可怕的屠夫!”
“真正的屠夫是我吗?”食蜂操祈满脸冷漠道:
“为什么河之国的平民坚定不疑地选择战争,为什么底层掌权之后变得那么极端?有没有一种可能,真正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不是平民与底层,而是那些高高在上的忍者和大名!是这些过去忍界的既得利益者残酷地对待了忍界的大多数,底层才会这么极端的报复?”
“你在这里指责我发动了平民的力量,你觉得平民发动的战争太残酷?可你有没有想过一件事情,过去一千年来那些被压迫、被迫害、被战争蹂躏的苍生,他们又做错了什么?难道历史可以被忘却吗?难道罪孽可以因为一句道歉就被清洗吗?”
“忍者,大名,大国……这些忍界过去的既得利益者,他们统治了这个忍者世界上千年,他们自然也必须为自己千年的统治付出代价!没有人可以逃过历史的审判,河之国平民的所作所为,不过是历史发展的必然而已!”
“记住一句话,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在天道面前,这世上没什么尊卑贵贱,也没什么多少高下。天道之下,人人平等,过去的一切不会消失,一切罪孽都应该被清算。所以我不觉得河之国的所作所为是一种错误,我也不觉得石川日莲的思想有多极端。在我看来,这不过是历史对过去的清算而已。”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听到这句话,药师兜终于意识到了面前这个人的身份。
她的名字叫做御坂美琴,是忍界之外的势力用来干涉忍界的存在。
她背后的势力是一切查克拉的极致,是掌握着浩瀚星系的查克拉垄断者。
虽然在宇智波斑口中,御坂美琴背后的势力是三方势力中对忍界最友好的,但他们同样敌视大筒木一族。所以作为忍界文明的起源,这方势力才会让御坂美琴发动河之国的平民,目的便是为了清算一切大筒木的血脉。
事实证明,这个御坂美琴做的很好。她成功挑动起了河之国平民对大国的怒火,未来河之国对外扩张的过程中,绝大部分的大筒木血脉都必然会被清算。
因为这些大筒木一族的后裔便是如今的五大忍者村,是五大国的支柱力量,旧秩序的维系者。在战争中,这些旧势力的维系者注定要为旧秩序陪葬!因为石川日莲从过去开始,就想对忍界的忍者进行种族清洗,创造一个没有忍者的干净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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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这就是你的目的吗!”药师兜嗤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