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嘎还在炫耀着他的“人脉”，直播间里有人提醒他：

‘攀子，收手吧，外面都是飞判官！’

‘攀子，找人合作别只看人家热度，多研究研究飞爷是怎么火起来的……’

‘来不及了，下辈子吧，哦不，下次一定。’

‘别人躲飞爷都躲不及，还有人自己往上送的……’

‘攀子勇敢送，汝妻吾养之！’

攀嘎看着直播间的弹幕，嘿嘿一笑，权当没看见！

早年间他也是经常下乡走穴的老艺术家，对于那些民间传说了然于心。

俗话说得好，有钱能使鬼推磨。

就算这个“立飞普法”真有点什么邪门在身上，只要达不溜给足，那还不是一切听他攀嘎调遣？

这年头，谁会跟钱过不去啊！

这时，攀嘎的直播间忽然弹出一个视频连麦请求。

立飞普法请求连麦？

“兄弟们，看到没？”攀嘎指了指连麦请求的对话框，“别瞎操心了，人立飞老弟跟我亲着呢！”

说完，就接通了连麦。

“哈喽！立飞老弟！”攀嘎招呼道，“怎么的，等不及了？现在就想跟叔来个远程合作啦？”

江立飞没有跟他多废话，直接了当地说道：“不是，我是来考察品牌方的，你是第一个。”

攀嘎愣了下，带货这么久了，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合作方。

有钱赚不就行了吗？考察什么玩意考察！

再说这隔着网络呢，考察？骗鬼吧！

现在的小网红可真贪心，又要立人设，还要把钱挣了。

他现在是心里码麦皮，脸上还得笑嘻嘻。

“哎呀，我立飞老弟就是严谨！”攀嘎笑道，“你要怎么考察，我百分百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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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立飞让攀嘎拿出一瓶酒，在镜头前全方位地展示了一遍酒盒、瓶身以及贴标。

他闭上眼，开始在脑中整合所有的产品细节。

因为【肉眼痕迹鉴定】这个天赋，此时每一个细节都像一个3D模型，在他脑海中被反复观察、评估。

不到一分钟，江立飞就得出了结论！

“老攀啊……”他开口道。

“诶，你说，判官老弟！”攀嘎附和道，反正将来要合作，就当帮这个傻小子立人设了。

“你这个酒有问题，不兴卖啊！”

攀嘎的笑容瞬间凝固。

他完全没想到，江立飞会给出这么个结论。

搞了半天，这小子不是来合作的，他是来踩着自己上位的！

攀嘎顿时恼羞成怒，指着屏幕骂道：“江立飞是吧？我知道你名字，我警告你不要瞎说！小心我告你毁谤啊！”

江立飞笑道：“我希望你等会儿还能保持这个风采！”

“各位同学，关于这个牌子的酒，我也是略知一二。现在我来给你们说一说怎么鉴别真假。”

“首先要看酒盒，真酒的年份印章，外框是不闭合的。”

“在酒盒后侧，还有一个酒厂的印章图样，真酒的边框也是不闭合的，上下各有两个小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