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星已死……”
阖追呢喃着,低下头,一滴清泪从他的眼角滑落。
“观星不再……人可造星……”
志守小心的扶着夫子,慢慢踱步回到屋中。
他的心中隐隐有些明白,夫子,再难取胜,只是,为弟子者,以师为先。
无论前路如何,他都会与夫子同在,追随在他的身边。
星起星落,时光流转,苏瑾月迷失在浩渺的宇宙里,无知无觉,徒留天地间的静谧,时光流转,永不回头。
观赏了一夜烟火的刘季,没能进入梦幻的梦乡,反而被黑甲卫拉起,不停的喝着苦药汁子。
嬴政满眼痛惜的看着三儿满头的白发,挥手招来夏无且,伸出左手。
夏无且微张了一下嘴巴,停顿片刻,又将嘴阖上,低头取针。
准备的功夫,夏无且的身前悄然多出一只手。
扶苏面容沉静的站在嬴政的身后,眼神始终没有离开苏瑾月的面容。
新年那天,他亲眼看着三妹的头发一寸寸白透。
那种无力感,让他每每想起,心中都会坠痛不已。
他将手继续向夏无且的身前伸了几分,声音嘶哑的提议道:“父皇,让姬老去找十八弟吧。”
嬴政点头,“好,宦者仆射一起,若不从,绑之。”
“诺。”
苏瑾月昏迷七日,朝议殿也暂停了七日。
大秦文武百官,自上而下,全在默默祈祷,愿苏瑾月早日康复。
胡亥不知这些,他哀怨的躲在胡姬的怀里,有些柔弱的垂着泪,“阿娘,他们用针扎儿,儿乖巧,以后好好上学,你快跟父皇说说情吧,儿肯定听夫子的话。”
胡姬爱怜的摸着胡亥的脑袋,查看一下胡亥的手指,见上面只有几个针孔,便以为幼儿胡闹,不尊师长。
她故意板着脸,吓唬胡亥。
“吾儿万不可顽劣,这样小的处罚已经极为轻松,为娘小的时候学习针线,哪天不被扎几针?你应该庆幸夫子慈善,岂不闻戒尺打肿手的,大有人在,你以后,可改了吧。”
胡亥连连点头,表示听话。
被误会的淳于越,几天后,得到了一只格外乖巧的胡亥。
纳闷之余,只以为是自己教导有方,终于感化这位顽童。
之后更是与胡亥形影不离,走哪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