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吾儿,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为娘去找你父皇告状!”
苏姬嗷的一嗓子扑到床边,将苏瑾月一把揽入怀里,满脸高傲的说着告状。
她挺着胸脯,眼神坚定的仿佛能入党。
“吾儿不怕,为娘马上就去告状!谁敢欺负吾儿?看为娘狂吹枕头风!”
苏瑾月拿脑袋蹭了蹭,委委屈屈的哭诉,“阿娘,儿累,腿疼,嗓子都哑了!”
“哎呦娘的幺儿,听听这嗓子,玲啊,快叫医师,开药!”
“呜!!!”
苏瑾月这次是真的哭了。
死嘴,让你矫情!
苦药汁子送上。
华灯初上,夜幕降临。
听完演讲的看客们,陆续返回家中,开始了新一轮的慷慨陈词。
“你这里写的不对,我听的真切,国师大人是这么说的!”
“这位兄长,可否聚一起对一对各自的笔记?相互比对一番?”
没能参加的亲朋们,相聚在学子的家中,一同听着对方的转述。
听得兴起时,还会拊掌大笑,亦或是高声争论,争论完又重归于好,继续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