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挨个点名。
之前跳得很欢的几人,六神无主的跪伏在场中,领头的那位尤不服气的梗着脖子,“即使证明那水泥被破坏,也不能说三公主所说就为真,臣心向大秦,一心为大秦基业着想,臣死而无悔!”
嬴政冷笑一声,“一心为我大秦基业,那你们能不能告诉朕,为何能提前得知水泥试验未成?你们又是如何这般断定,三公主所说不真?”
“三公主行为诡异!实乃邪祟所为!不止臣,天下疑其师承者多矣!”
“陛下冤枉,臣等只凭心而为,未曾有半分私心。”
几人还要争辩,直接被秦卒押下去。
“将他们拉下去严审,庭院封禁,所有亲友挨个审问!”
“少府令监察不力,罚没三个月俸禄,责令其三日内整改到位。”
“咸阳城封禁三日,廷尉、中尉三日内上报审议结果!”
随着嬴政一道道命令的发下,众人谦恭的跟在他身后,向着少府外走去。
一时间,整个咸阳城内,风声鹤唳,人人自危。
关于三公主的流言也渐渐平息,隐在无人知道的角落,酝酿着下一波的浪潮冲击。
嬴政他们走了,苏瑾月却留在了少府监管水泥风干。
“快快快,传膳,吃饭!”
“墨启,来,坐,一起等,饿坏我了。”
“我的腿,麻了,抽筋了,嗷!”
她弯着腰,单脚在地上跳来跳去,墨启在旁边干着急。
远处墨智几个人已经从少做府外赶来,墨家弟子还有鄚生、小童秩,一直在少做府外进不来,这会儿嬴政他们一走,几个人便等不及的冲了进来。
“你们没事吧?师兄呢?他怎么样?”
两方碰头,相互问询对方的情况。墨智已经蹲坐到那堆废弃水泥块前,拿起来仔细查看。
“贼子可恶,竟然破坏试验台,老朽今日在此休憩,必要保证这批路面、墙体的安全!”鄚生生气之余,已经决定在此值夜,水泥不成就不返回住所。
“师父,秩也跟你一起,秩去整理床褥。”未等苏瑾月阻拦,小童秩已经一股脑跑到远方,操运铺盖去了。
“罢了,鄚老晚上注意保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