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抬头快速的看了始皇一眼,随即低头,继续说道,“因与陛下思想相悖,挂官而去。”
“臣也是偶尔听过与他相熟的大臣们谈论,说是那人辞官后隐居在邳州黄山北麓的黄华洞中,因他幼时被弃于黄山脚下,所以私下里,大家也会叫他黄公。”
那应该就是这人了。
嬴政暗暗点头,回忆起继位之初,权力更迭,更有吕贼把持朝政,确实是有一批老臣退出。
他抬起右手,将人挥退,思考对策。
“双管齐下,先派去与他相熟的大臣,劝他入朝,如若不成,再将其押送回咸阳。如何?”
嬴政转头看向苏瑾月。
苏瑾月指着自己,“我?问我?我哪里知道,都听父皇的!”
这种阴谋诡计,不是一直由好大爹负责吗?
这是嘛意思?
让她出谋划策?
别了吧,五子棋她都玩不过十三。
她还是做个没心没肺的团宠吉祥物为好。
“父皇,儿头疼,回去喝药。”
说完,苏瑾月不管嬴政如何,一溜烟跑出屋外。
独留下好大爹一人,坐在原地,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盯着房门。
三儿真是,一点脑子都不想动。
懒汉一个。
嬴政无奈,想想三儿的白发,罢了,由着她玩乐,总还有他在前顶着。
一路跑回寝室的苏瑾月,一个横跳扑到床榻上。
干活是不可能干活的。
躺平是她的终极梦想,谁也别想诱导她干活。
除非她躺累了。
第二天,坐腻了马车的苏瑾月,吭哧吭哧的蹬着自行车。
这车不行,还得继续改进,沉重的狠。
“呼……”
前方骑的飞快的十三:“三姐,快点,就你落最后面!”
苏瑾月擦擦额头的汗珠,咬牙跟上。
这腿是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