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我直言,拉文克劳也是可以很疯狂的。”
弗利维教授看了他一眼,也笑了起来。
“我当然知道,斯科特。”他说,“我也是一个拉文克劳。说实话,我也必须用大部分的毅力才能压制住内心的贪婪。”
斯科特说:“您已经是道德感偏高的拉文克劳了。”
弗利维教授摇头感叹,“哦,你总是那么透彻,有时候我觉得你真的不像一个14岁的孩子,斯科特。”
“可能是家庭原因吧。”斯科特自然的回答,“您知道的,我们家的背景有些复杂。”
弗利维教授认同的点头。
他用闲聊的语气和斯科特说:“有时候我会庆幸一件事,那就是拉文克劳们基本上都没有权力欲。”
听到他这样说,斯科特顿时笑了起来。
“看来你也想过这个问题?”弗利维教授说,“如果拉文克劳们像斯莱特林们一样热衷于权力……那就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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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摇了摇头。
“不是我轻视斯莱特林们。”他轻声说,“实在是……拉文克劳们能玩出花样比斯莱特林们可要多多了。”
斯科特忍不住笑出声来。
从前的斯莱特林们他不了解。
但现在活跃的那些斯莱特林们,似乎因为被那套“纯血至上”理论给洗脑了,一个个都有些过于“耿直”。
斯科特见过的最狡猾的当代斯莱特林就是斯内普。
但他觉得斯内普其实也算不上一个十分狡猾的人。
而真正狡猾的斯莱特林应该是美狄亚那样的。
一直到现在,斯科特对她的认知依旧如同隔着云雾,模糊不清。
斯科特和弗利维教授闲聊了一会儿,又练习了魔咒,而后通过办公室里的密道回到了拉文克劳塔楼。
临走前,弗利维教授让斯科特回去后先不要说起冠冕的话题,等他考虑好之后再公布,斯科特答应了。
进入公共休息室后,斯科特就被雅各伯叫住了。
他走到位于公共休息室角落的沙发坐下,看向坐在对面的雅各伯。
“晚上好,斯科特。”
“晚上好。”
斯科特抬眼观察着雅各伯。
“你变了一些。”他说。
“还要谢谢你。”
雅各伯比起之前变得活泼了一些。
“关于你说的话,我想了很久。”他说,“你是对的,当我换一种眼光观察周围的时候,立刻得到了不一样的反馈。”
斯科特点了点头。
雅各伯继续说:“先前是我太缺乏安全感了。”
说到这里,他自嘲的笑了笑。
“我已经重新认识了我的同学们,说到底,哪里有那么多坏家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