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
“疼”字还未出口,她的咽喉已经被人扼住,声音戛然而止的通知,窒息感已经笼上她的全身。
傅婉怕了。
她终于明白刚才那种突如其来的胆寒是何原因。
是周应淮!
“闭嘴。”
他的声音低沉又冷漠,不带一点温度和情绪。
傅婉拼命挣扎着,可周应淮那只手像是铁铸一般,她的挣扎根本无用。
本就漆黑视野不轻的她只觉得眼前飘下雪花,屋里头亮起那点昏黄逐渐成为黑白,身体越来越沉……
“之阳?”
没再听见傅婉的喊叫,又没见周应淮回来。傅卿疑惑的站在门口喊他,听见这一声,周应淮才松了手。
傅婉身子软在地上,止不住的咳嗽。
“嗯?”
语调微扬的一声不满,惊得傅婉浑身一颤。她捂住嘴巴,见鬼似的从地上爬起,忙不迭的跑进屋里,脚步不敢发出一丁点的声音,连关门都是小心翼翼的。
周应淮收回目光,站在门口往某处看了一眼。
“你们几个,差不多就回家,已经很晚了。”
说罢,他转身进去,并未锁门,反而只是轻轻掩着。
门外,某个暗处,承良有些着急。
“周少禹,你告诉你爹了?”
“才没有!”
少禹刚说完,玉丫头也紧着说:“我们才没有。”
承良挠着后脑勺,“那你爹是怎么知道的?”
少禹闷声不吭。
他爹怎么知道的?当然是一早就知道了。
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他爹的眼睛。
承良琢磨不通,想了半天只能看着玉丫头,“一定是你刚才偷笑,被你爹听见了。”
玉丫头急得要翻脸了。“才没有,我都没在家门口笑过,我爹怎么可能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