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因为不够甜就不吃了?
“嗯。但我乐得将酸的变成甜的,白的变成黑的,地上的变水里的。”
季言彰第一次认识到徐薇真这个喜好,试图理解,便问道:“地上的怎么变成水里的?”
徐薇真想到了什么,淡道:“将生活在地上的人按在水里不就是了。”
“啊?”
季言彰呆住。
仿佛极其不认同徐薇真这么轻描淡写地形容暴力。
徐薇真挑眉,挺直脊背,与季言彰拉开了些距离。
季言彰浑然不觉,忐忑地看着徐薇真,小心翼翼问:“姐姐,有人欺负你了吗?”
眼底浮上心疼。
徐薇真一怔,方才建立的心理防备瞬间崩塌,泥石滚落一地,扬起的灰尘扑进她眼睛里,有些不适。
徐薇真:“过去了。”
“是谁?”季言彰着急又愤怒,还真有人欺负姐姐!
“是谁欺负姐姐?”
“姐姐我帮你报仇!”
他上学期可是参加了拳击社团,还不时向保镖讨教,得到一身伤,也收获了增长的力气,薄薄的肌肉和实战技巧!
徐薇真:“我已经报复回去了。”
季言彰两腮鼓鼓,明显不肯接受自己的仇人不明。
徐薇真戳了戳他的脸,道:“后天我和我哥回老宅过年,你也一起去。”
“也带我?”
季言彰知道徐薇真和徐怀览父母尚在。
只是夫妻貌合神离,各自有了不少情人,搞得家里乌烟瘴气。
徐怀览二十岁那年终于爆发,罔顾他们的挽留,强硬地带着当时才十岁的徐薇真搬出来住。
徐薇真与徐怀览的父亲并非独子,他们还有个姑妈和叔叔,才能皆不甚出众,徐怀览的同辈亦然,所以徐氏集团的掌权人由他们已逝去的爷爷传至徐怀览。
徐家老宅里住着他们的奶奶和父母、二叔一大家、离异归家的姑妈与其一双女儿。
想到要见那么多与徐薇真有着血缘关系的人,季言彰就不住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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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想去?”
“想!”季言彰连忙应着,生怕徐薇真误会他。
“那我和赵管家说一声,我不去他那吃年夜饭了。”说着,季言彰就要寻赵管家。
赵管家与妻子常年住在小楼,年关将至,他外出读书工作的儿女陆陆续续回到这里团聚。
因为猜不准徐薇真与徐怀览是否带季言彰回祖宅过年,赵管家便提前邀请他过去一块吃饭。
“带上蜜莓。”徐薇真提醒道。
“好!”
季言彰边走边往自己嘴里塞了颗蜜莓,又扔给馋得口水要流出来的哈皮两颗。
哈皮经常玩接飞盘游戏,准头很好,甩舌头一下子卷住蜜莓,吧唧吧唧吃了起来。
徐怀览处理完文件,下楼就看到季言彰正围着赵管家,叽叽喳喳地问着各种问题。
“赵管家,我要给叔叔阿姨们准备新年礼物吗?”
“要表演才艺吗?我得提前练练,可不能给姐姐和怀览哥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