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徐薇真渐露倦色,刀雪亭适时终止聊天,主动提出想休息。
刀雪亭和梁溪来被安排在二楼客卧。
大家一同乘坐电梯上楼。
告别了徐怀览、刀雪亭和梁溪来,电梯里就剩季言彰与徐薇真两人了。
季言彰突然出声:“姐姐,你是不是不开心?”
“嗯?”
季言彰瞧得出来,徐薇真为徐怀览拥有人生伴侣而高兴,但也不免有些失落:从此之后,他就不再是只属于她的哥哥,他还是别人的丈夫。
将来不久,还会是一个孩子或者两个孩子,或者更多孩子的爸爸。
徐薇真眼帘下垂。
季言彰握住徐薇真的手,“姐姐你别难过,还有我。”
雅黑的浓密睫森轻颤,冷光下,有几分脆弱。
“别难过,我永远不会离开你,姐姐,我保证!”
唯恐安慰不到徐薇真或是徐薇真不相信他的誓言,季言彰声音拉高,“我以后绝对不会和别人结婚!否则我就——”
徐薇真捂住季言彰的嘴巴,“别乱发誓。”
季言彰委屈地眨眼。
徐薇真松手,“我信你。但你还小,人生还很长,世事瞬息万变,没准上一秒你认为是真理的话,下一秒长了见识,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就成了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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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言彰脸上写着不赞成。
“凡事没有绝对,你不能替未来的自己做决定。”
徐薇真定定看着季言彰,“做不到的事情,就不能轻易许诺,知道吗?”
季言彰张嘴要反驳,但想到了什么,最终张合了几下,还是没说出口。
“反正我要一直陪着姐姐。”
电梯门开了许久。
徐薇真走出电梯,浅道:“希望如此。”
季言彰紧随其后,要求道:“姐姐也要一直陪着我。”
徐薇真扯起嘴角,“行。”
——
夜里胡思乱想一通,隔天早上,季言彰理所当然起晚了。
下楼时,徐薇真等人准备到饭厅用早餐。
徐薇真正打算上楼喊他。
季言彰扒拉几下头发,“不好意思,我睡过头了。”
间或出活动,他头发留长了些,发质偏软,不打理的话像个流浪汉——来自徐怀览的锐评。
徐怀览说:“昨晚熬夜打游戏了?”
今天周六,偶尔周末季言彰会被白杨喊去一起开黑。
徐怀览就撞见一两次季言彰顶着黑眼圈下来吃早饭,当时季言彰还犯迷糊把牛奶喂进了鼻子里,呛得厉害,被徐薇真训斥了一顿。
当然,徐怀览作为旁观者不提醒季言彰,也被徐薇真骂了。
“没有。”季言彰替徐薇真拉开椅子,“我昨天拒绝白杨了。”
徐怀览招呼梁溪来入座后,也为刀雪亭服务。
刀雪亭冲徐怀览笑了笑,坐下来,将餐巾垫在膝盖上,避免弄脏白裙子。
刀雪亭好奇问道:“言彰喜欢玩什么游戏?”
季言彰:“射击竞技类的。”
“溪来也喜欢这类型的游戏。”刀雪亭道。
梁溪来见徐怀览动筷了,端起面前的鲜榨橙汁喝了两口,“以前挺喜欢打游戏的,那时轻狂不懂事,打得不分昼夜,现在不行了,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了。”
季言彰油条沾豆浆的动作一顿。
梁溪来是在说他幼稚吗?
季言彰掀起眼帘看梁溪来,“溪来哥说的重要的事情是指什么?”
“学业,事业,家庭。”不知是不是故意,梁溪来停顿了一下,接着道:“爱情。”
刀雪亭立即道:“溪来有对象了吗?我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