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村长和一众干部、村民都来了。
导演等人也火急火燎赶至。
院内挨挨挤挤,灯火通明,照得众人神情各异。
季言彰向村长、导演说明基本情况。
得知情况的众人哗然。
谁能想到阿牙真的生出熊心豹子胆,敢给人下药。
还是畜牲的药。
要是给人吃出毛病了,那可不得了。
到底多大仇多大恨啊?
阿牙再度被解开嘴上束缚,但依然没松绑,他振振有词,“我没有,我真的就是路过!我急着回家给我家牛打药,要不是听到里面有声响,翻墙过来看看,我也不会看到井盖没关。做好事没好报,真是狼心狗肺!”
村民们听到阿牙这话,有些动摇。
阿牙全副家当也就一头瘦到脱皮的老牛,因为是他奶留下来的,牛到了年纪,干不动活了,他还留着,每天伺候老牛跟伺候祖宗一样。
最近老牛不知怎么的蹄子长水泡了,阿牙还专门请了村里的兽医过去看。
大伙都知道。
何况,比起外人来,他们心里的天平更偏向于阿牙。
虽然阿牙不是什么好东西。
有人问了,“阿牙你听到什么声响?”
阿牙眯眯眼转了一圈,之后落在季言彰和徐薇真身上。
季言彰想起同徐薇真的“纠缠”,有些不自在。
徐薇真面不改色,“与你何干?”
中心楼拔地而起,比院子高半米,砌有五任石阶相接。徐薇真就坐在门前的圈椅上,姿态随意却兴许是因为俯视着他们,莫名有一种压迫感。
村长儿子白叔道:“是啊,人家有什么声音关你什么事,再怎么你也不能翻墙进人家院子啊!”
“怎么就是他们的院子了?这是我们村的!”
“少扯皮,之前大家就开过会了,这里暂借给人家住,人家也付了钱,那笔钱你们都有分到了不是吗?”
“我们才分了多少?大头都被你家吞了。”
“放你娘的狗屁!我爹都出了文书写明剩下钱的用处,你长眼睛干嘛的?”
“谁知道钱还在不在,你拿出来给大家看看!”
阿牙无理取闹,有些村民却起了疑心:难道阿牙看到村长用了那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