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言彰一时不防,被白杨突然从后面扯领子扯得有些呼吸不畅,话都说不标准了,“我,不造啊。”
纪无双跑到季言彰前面,看清他的脸后,立马打掉白杨的手,“你想勒死言彰啊?到时你再去哪里找另一个言彰赔给徐学姐。”
“啊?是言彰啊?那你也不用下这么重的手,我手背都红了!”白杨搓着发红发肿的手,一脸受伤。
纪无双见此有些过意不去,但嘴硬道:“谁让你先不知轻重的?”
“绝交!我要和你绝交!”白杨吼道。
“行,绝交。”
“诶?”
纪无双不理会白杨,给季言彰拍背缓气。
本来季言彰还没什么,刚听到纪无双那段“赔”的发言,他猛地呛到,剧烈咳嗽起来。
白杨顾不上季言彰的惨状,向纪无双求和,“玩笑话你也当真,你真是的,我还没生气,你就生气了!”
“你眼里就只有言彰,没有我,我们了是吧?”
季言彰:你眼里只有无双,没有我了是吧?
傅择给了季言彰一瓶未开盖的矿泉水,坐到他旁边的座位上,问道:“你是去拍戏还是去挖煤挖矿了?”
季言彰打开盖子,灌了几口,“是去乞讨了。”
“战绩如何?”傅择问。
季言彰将空瓶子投篮似的丢进垃圾桶里,然后回身,双手抱胸,提起嘴角,邪魅一笑,“斐然。”
他和姐姐的亲密程度发生了飞跃进展,怎么不算斐然呢。
白杨八卦心熊熊燃起,终于舍得看季言彰一眼了,“怎么说,怎么说?”
季言彰伸出一根指头,顶着白杨的脑门把他顶出去,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不可说,不可说。”
傅择支着下巴看季言彰,若有所思。
白杨磨季言彰,“说嘛,说嘛。”
“噫,大白你好恶心,扭得像一条蚕虫。”纪无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