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你能今天抽空去医院陪着你的一大娘,并且照料他一下嘛?有些事情我一个女流之辈办起来不太方便。”
“一大娘,真对不起,我今天真的很忙。工厂那边的大锅饭需要我去做,再加上招待用餐也要准备几桌,厂长杨老师和副厂长李先生今天都有宴请安排,都得靠我。”
这确实是实话,今日何雨柱确实没有多余的时间。
一大娘略显不满地回答:“柱子,你怎会如此呢?平时你的一大爷对你多好,现在他出事儿了,你就不管不顾了吗?”
“我不是不愿意相助,实在是身负要事。杨厂长与李副厂长今天邀请的客人十分重要,直接影响到明年工厂的销售,我若是耽误了,怕是要吃不了兜着走。
万一惹得杨厂长生气,将我开除,难道你还得负责我的生活不成?”
“你这话也太过严重了吧?”
“一点都不夸张,此事非同小可,我自然得慎重对待。对了,贾哥身为一大爷的徒弟,理应前往照料,不然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一大妈似乎有些耍赖皮:“我已经去找过了,据贾大妈说,贾哥一大早就出门了。”
“这样好了,我这就去工厂找贾哥,让他请一天假来照看一大爷。”
“那就这样,拜托你了。”
安顿好一大妈后,何雨柱洗漱了一番,准备启程上班。没曾想秦淮茹早已在此守候。
她走近说道:“柱子,你要出门工作了吗?”
“正是,秦家嫂子,你有何事相商?”
秦淮茹故作委曲状问:“怎么称呼我?”
“按说你是秦家嫂子啊,这有什么不对?”
“以往你总唤我秦姐,现在怎么换了称呼?”
“过去是我年少无知,如今我明白了规矩,应该称呼你嫂子才是正理,不可随便。”
秦淮茹认为找到了症结所在,遂追问:“是不是有人在你耳边挑拨?你告诉姐姐,我定替你讨回公道!”
何雨柱笑答:“是我家婆提到的,只要 ** 近些,她就会发作。虽是在家中抱怨,我可全听见了。你瞧,她眼下还盯着呢!”
秦淮茹回望一眼,见果然如其所言,贾张氏正隔着窗户紧盯着自己。
她甚感无奈,心知虽是婆母让自己来找傻柱要只鸡,如今又这般监视,显然是在怀疑自己。
她只能宽慰说:“我家婆岁数大了,你别与她一般见识才是。”
“我自不会与老人家计较,但若真的算账,她的脸颊定比此刻肿上两圈!”
秦淮茹知晓这句话的实际含义:打到脸部红肿不堪。于是她摇头避开这个话题:“柱子啊,听说你昨日带了不少鸡和鸽子回家。如今我身怀六甲,正需要补充营养,你能送我一只鸡吗?”
“咱俩究竟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