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看着桌上的红烧肉,似乎想到了什么,说:“红烧肉好啊!”崔大可点头表示同意:“是啊,猪身上都是宝贝。”易中海接着说:“一个猪可以让人吃饱,吃好,从小猪长大也用不了多少时间。”他转向崔大可,问道:“大可啊,我们一见如故,我有个事情想说,不知道你知道吗?”崔大可拍着胸脯保证:“易师傅,你问,只要我知道的我一定说。”
易中海试探性地问:“你知道李念一吗?”崔大可叹了口气:“我还以为是谁呢?李念一他以前可是卖猪的能手。”易中海追问:“他有猪卖你见过?”崔大可回答:“以前我可是厨师,他和刘厂长吃饭的时候还是我做的呢,他每个月都会给机械厂送肉,和一个寡妇不清不楚。”
易中海心里一喜,急忙问:“什么寡妇啊?”崔大可喝了点酒,有点醉意:“就是我们机修厂的,我想一下啊,喝的有点多,就是我们机修厂的梁拉娣,对,就是梁拉娣。以前李念一每个月都会去送吃的……然后崔大可就醉了。”
易中海心中暗喜,想着以后还要多请崔大可吃饭,能知道更多信息。他说:“看来还得以后多请崔大可吃饭。”然后他背起崔大可,送他回家。
回到四合院,易中海安排好崔大可,就去陪聋老太太了。他告诉聋老太太:“崔大可能知道李念一的猪在哪里。”聋老太太写字问:“哪里?”易中海继续说:“崔大可说他以前是厨师的时候,知道李念一老去他们厂送猪。李念一和他们厂长吃饭了呢!”聋老太太又写:“继续说。”易中海说:“还知道一个寡妇,机修厂的梁拉娣和李念一不清不楚,以前每个月都会送肉。
后来什么情况崔大可没说,醉了在我家里呢。”聋老太太写:“我们睡吧!其他以后多请崔大可吃饭,一定可以知道的更多。”易中海点了点头,抱着聋老太太睡觉了。
与此同时,王晓春心想:“还是赶紧汇报吧,向夫人汇报,可能有危险……”他意识到这些信息对夫人来说可能非常重要,决定尽快将这些情报汇报上去。
仿生人王晓春在夜色中离开了四合院,回到了正阳门下的四合院。他的步伐坚定而迅速,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尽快将收集到的信息汇报给夫人。
与此同时,四合院内充满了温馨的氛围。月舒、晓鹅、小玲、雨水和思怡都在讨论晚餐想吃什么。月舒想吃土豆炖牛肉,晓鹅想吃黄焖鸡翅,小玲想吃蒸的饺子,雨水也同意弄饺子,思怡提议大家都吃饺子,而晓鹅则要求再来个炖鸡。谭姐想要燕窝莲子羹,我表示莲子羹和燕窝都可以吃。
于是,我便开始忙碌起来,准备着这顿丰盛的晚餐。
晚餐准备好后,夫人们围坐在饭桌旁,分享着彼此的快乐。雨水和小玲也把21个孩子的照片给了谭姐、思怡、晓鹅和月舒。月舒看着照片,笑着说:“我快不认识了。”思怡则说:“我就一个,还好认。”
谭姐开玩笑说:“可能最后我也和夫君一样,不认识自己的孩子了。”我亲吻谭姐,安慰她:“没事,孩子们要是敢不认谭姐夫人你,我就不让孩子吃饭。”谭姐笑着说:“没事,夫君你照顾好我就好陪着夫君。”
雨水打趣道:“夫君又在秀恩爱。”月舒说:“好了,我们吃饭。”小玲也说:“好好吃饭和夫君在一起每天都开心。”
最后,大家一致同意,如果真的不认识自己的孩子了,就让我来想办法。我笑着说:“没有办法。”晓鹅提议:“还是挂牌吧!”思怡轻轻打了晓鹅一下,说:“我们的孩子又不是拍卖品。”于是,大家开开心心地吃起了饭。
吃完饭后,我给夫人们洗脚按摩,然后一起躺在床上准备睡觉。就在这时,四合院的院门响了。月舒说:“夫君你不要起来了,我去看看怎么回事。”我看着夫人们有些紧张,便安慰她们说:“没事的,有什么事情,我会一一解决的。”雨水、小玲、思怡、晓鹅和谭姐亲吻我,渐渐放松了下来,不再紧张了。
我心中暗自思忖,无论门外是什么人,什么麻烦,我都会保护好我的夫人们,不让她们受到任何伤害。我轻轻地拍了拍夫人们的背,让她们安心休息,而我自己则准备随时应对可能出现的情况。
在屋子的客厅里,仿生人王晓春正向月舒汇报这一天的所见所闻。他的声音平静而清晰,详细地描述了易中海与崔大可的相遇和对话。易中海和崔大可一见如故,聊了很多,他们一起喝了酒。在酒桌上,易中海提到了公子李念一,询问崔大可是否认识。崔大可不仅确认了他认识李念一,还提到了他做厨师时看见李念一和刘广一起吃饭的情景,以及李念一每月一次的卖猪行为。崔大可还提到了梁拉娣,这些信息让易中海似乎找到了一些线索。
月舒听完汇报后,回到卧室对我说:“看来易中海想抓你以前卖猪的事情。”思怡有些担忧地问:“没事吧?”我安慰她说:“没事,我已经想到办法了。我们有酒精,一会让仿生人去易中海家,把崔大可弄死,伪装成酒精中毒就可以了。”
雨水担心地问:“梁拉娣那边呢?”月舒说:“让她撤离,崔大可死了,易中海肯定会找梁拉娣的。”小玲问我:“夫君,易中海是不是不能死了现在?”我解释说:“是的,因为大领导没有倒台,会让人注意到我们这里。”
谭姐猜测:“你是不是也想利用易中海把你的敌人都找出来?”我点头承认:“是的,谭姐,先不管他,我看看他能找到几个我的敌人。”
雨水抱怨说:“好烦啊!”我安慰她说:“他们是我生活的乐趣,如果没有他们,我们生活也不见得快乐。
他们和我们斗也是一种快乐。”月舒催促我:“你快说怎么办,别调情了。”她还拧了我的耳朵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