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

“他说，他认识我，还说我叫顾丰研，曾经跟他是同伴，他说他在任务中为了保护韩雨莫受了伤，魔法近乎丧失。哦，对了，他还说你们都不记得他了，你说是不是也很奇怪。”

“他，真的是这么说的？”沈凌爵奇道。

“当然。”

沈凌爵皱了皱眉，摇了摇头：“我们的确不认得他，若不是因为韩雨莫，我们都不知道他，更不知道他曾经跟你是同伴。”

“那这事就怪了，我当时的表情差不多就跟你现在一样，觉得他在说谎，不过现在残皿剑又跟你说了这些事，我觉得，值得好好调查调查，不管是真的假的。”

“我现在都有些乱了，不知道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

“想那么多干嘛，是真是假，去调查调查不就知道了。”

沈凌爵温柔的笑了笑，也是，纠结这些事做什么，是真是假，总有真相大白的那一日，只是每每想起就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搞什么啊，走了那么久了，还没有走出去，残皿剑不会真的是在骗我们吧。”

“这地方错综复杂，绕来绕去的，也不知道有多远多大，一时半会儿估计很难走出去，不着急。”

“一路上也没遇到什么危险，看来都去追踪残皿剑去了。”

正说着，前方忽然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两人对视一眼，小心翼翼地向前探去，只见一群黑影正围着一个白发少年。

暝阁感到好奇，正想上前却被沈凌爵拉住。“等等，看起来有些不对劲。”沈凌爵指了指白发少年，“他的眼神很奇怪，不像是正常人。”

暝阁定睛一看，果然发现那少年的眼神空洞无物，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就在这时，白发少年突然抬头看向了他们，嘴角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下一秒以极快的速度扑了过来，沈凌爵眼疾手快一把搂过暝阁，一个闪身闪向了一旁，轻松的躲开了那个少年的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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暝阁下意识地抱紧了沈凌爵的腰，尴尬的是，暝阁的手还无意间抓到了他腰间的肉。

沈凌爵感知到暝阁的紧张，搂着他的手紧了几分：“别怕，有我在。”

“……”

从没有人这样安慰暝阁，告诉他别害怕，也从来没有人这样护着他，给他从未有过的安全感，沈凌爵是第一个，真是讽刺，这种感觉居然是从一个敌人身上来的。

习惯了别人的冷言冷语，习惯了别人看他时的冷漠和厌恶，习惯了被别人忽视，如今被人关心和呵护的感觉，让暝阁觉得不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