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好,得国师此番话语,本王安心啊,又有消息传递,又有国师布局,秦军拿什么跟我们斗,扶苏小儿,既然你这么想找死,那本王就成全你!”
难得见头曼单于如此高兴,云师适时开口:“大单于,既然如此,大军行进开始,你看,太子那边的期限是不是可以宽限一下。”
听到这话,头曼单于的笑容顿时收敛:“宽限,为何宽限,当日他在本王面前信誓旦旦,今日又要国师来替他求情?岂有此理,国师,你有听说过立下军令状之后反悔的吗?”
“这,大单于,可太子并未立下军令状啊,只是保证会攻下安塞城......”
云师话还没说完,就被头曼单于打断。
“对于本王来说,这就是一个意思,军中无戏言,只要话说出了口,就要承担这一系列的代价和责任,若是连这点担当都没有,那他就没有资格当这个太子,既然对我族无异,那还是趁早滚蛋吧,云师你也不必再为他求情或是开脱!”
这时,一个头领前来禀报:“报,大单于,安俾城南真的有东西,请大单于过目。”
“哦,好,本王即刻就到。”
“云师,走吧,看看秦军在城南留下的好东西,若是这小子真有本事,就由不得你来同情。”头曼单于说完这些话,便策马离开。
匈奴国师看着头曼单于远去的身影,长叹一口气,这对父子,当真是他见过最怪异的一对父子,他们二人是父子,但却更像是权力争夺的敌人。
若是放在中原,选定的太子有本事,国君高兴还来不急呢,反倒是在草原,头曼单于对冒顿太子十分厌恶。
不可否认,有头曼单于新任阏氏的影响,但更多的,还是草原胡族那父死子继的传统,冒顿太子表现太出众了,甚至声望足以影响到他这个大单于,这是头曼单于万万不想看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