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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丹药无论是用来修炼还是疗伤都大有裨益,江明打算随身携带以备不时之需。

除了那符将红甲傀儡人和玄蹄黑象之外,江明将其他东西全部兑换出来,然后向密室走去。

自从那日打垮林仙儿之后,江明密室里的好东西忽然多了不少。

这一切,当然有司空摘星一份功劳。

司空摘星这个人虽然是偷王之王,但他却有个奇怪的原则,那就是绝不会因为自己缺钱花而去偷。

他是一个将偷当成一门艺术的人,只有在别人肯出大价钱来请他偷的时候,他才会去偷东西。

其他的时候,他偷来的东西不过是为了把玩几天,玩够了还会给人还回去。

当然,也是跟偷的时候一样,都是神不知鬼不觉还回去的。

江明请陆小凤找他来,当然不只是要从林仙儿那里偷个暗器和经书那么简单。

本着贼不走空,好东西不能浪费的原则,江明请司空摘星偷得是包括梅花镖和易筋经在内的全部收藏。

也是靠着司空摘星的神通广大,林仙儿所有的藏品和大部分财产几乎都被搬空了。

其中一部分金银,被江明拿来当做酬劳付给了司空摘星,而剩下的就都在他的密室中了。

在收到这些藏品和财宝之后,江明曾经大概算了算。

如果再加上那些还没被送来的九十余家豪门望族许诺除掉梅花盗之后给与的一成奖励。

他现在的财产,只怕比曾经的天下第一富豪霍休也差不了多少。

“这么多财产,我是不是应该准备找个管家呢?”

计算着现有的财富,江明笑着自言自语

将兑换出的奖励放入密室之后,江明又回到了七楼自己的房间。

“反正闲来无事,不如练练功算了。”

江明张开嘴,好像吃花生米一样把七颗培源养气丹一起扔进了嘴里。

随即他又拿出了几颗有助于增长功力的仙草,也跟着一起吃了下去。

这些仙草本来都是林仙儿的收藏,平时林仙儿都是分成一小块一小块,精打细算的服用。

可在江明这里,他却直接仿佛不要钱一样将这些宝贵的药材一把一把的塞进嘴里.

若是这一幕被林仙儿见到了,只怕是要心疼的嚎啕大哭。

丹药入腹,江明立刻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进入入定状态,开始调息运气。

他慢慢将精神集中在腹部,用意念引导着腹内刚刚吞下的那些药劲。

将它们一一导入丹田之内,流向四肢百骸。

随着内力的集聚,江明感觉下丹田处似乎有一股温热感正缓缓弥漫开来。

伴随着这股温热,下丹田中的气息忽然一动,接着他便感到有一股强而有力的真气从下丹田处开始流注循环。

那气息在经脉中不断游走,达会阴,过尾闾,沿督脉上行。

经夹脊,至玉枕,再到百会,而后顺着前额接入任脉,自然回到丹田,完成了一个小周天的运行。

每当运行一个周天,江明便会感到丹田处产生了一种温热、舒泰、畅美难言的奇妙感觉。

随着功力的深入,江明体内的太清真气也被调动了起来,他的丹田处忽然开始散发出阵阵金光

受到金色光芒的影响,充盈全身的真气仿佛乳燕投林,纷纷又聚集到丹田之内。

在金光的作用下,渐渐被同化成更加淳厚的太清金液华。

自古以来修炼太清真气的人不在少数,但罕有大成者,缺的就是那么一颗太清金液丹。

好在有了太清金液丹的同化,江明当初才能将太清真气炼化成太清金液华。

从而一举突破,迈入宗师境界。

虽然似太清金液华这般的真气好处不少,但缺点也有一个。

就是修炼的时候提升起来反而比普通真气要慢些,需要更多的真气积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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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江明一直在想是否能找机会再改善一下这门功法,从而扬长避短,继续提升。

就在江明专心练功的时候,一股股真气仿佛投入水中的石子,在空气中掀起了阵阵看不见的涟漪。

最先感知到的自然是住在七楼的邀月和怜星。

此时怜星也在调息养气,正为服下乾坤造化丹做准备。

感知到真气的波动,怜星忽然睁开了眼睛,似乎有些难以置信。

一旁为她护法的邀月紧跟着也察觉到了这股雄浑的气息。

“姐姐,似乎有人在练功,好像马上就要突破了?”

邀月点点头。

“不错,我猜应该就是江明,他现在正从宗师初阶向中阶突破。”

“而且看这架势,似乎很快就能成功突破了。”

说完这句话,邀月不禁叹息了一声。

从宗师初阶到中阶的突破,她整整用了三年。

而她身旁的妹妹怜星,更是用了四年之久。

但就算是这样,她们的速度也已经是江湖中凤毛麟角般的存在了。

可这江明,从邀月的感觉来看,他才刚刚迈入宗师境界不足一年。

一年之内便能从初阶提升至中阶,只怕江湖中谁也没听说过有这样的奇葩存在。

怜星也从床上起身,她索性不再调息,而是专心的感知着江明修炼的情况。

没一会,住在五楼的李寻欢也感知到了这股不断攀升的气势。

他虽不知道江明在宗师初阶呆了多久,但他仍然觉得十分惊讶。

自二十岁入宗师境界以来,李寻欢花了整整五年才突破初阶进入中阶。

但就凭这个速度,他在江湖中就已经足以傲视群雄。

可楼上的江明似乎比他当年还要厉害不少,这如何能够不令他惊讶。

可惜无论是邀月、怜星,还是李寻欢也好,都不曾在客栈扩建前住进过客栈。

所以他们当然也就无从得知江明刚刚进入宗师境界还不足一个月。

否则他们若是像女帝那般曾经见过江明一夜入宗师的恐怖实力,

只怕此刻便不是如此惊讶,而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无奈表情了。

就在他们各怀心思,专心感受的时候,江明的气势还在不断节节攀升。

很快,他就来到了突破宗师初阶的临界点。

“神气相抱,阴平阳秘。静极而动,无中生有,道至虚无生一气。”

江明心中默念口诀,按照行功的法门不断调和体内翻涌的内力。

忽然,他的脑海中传来轰的一声,仿佛怒水决堤,冲开了所有关隘。

他只觉得心中豁然开朗,头脑一片清明,身心都是说不出的畅快。

“突破了!姐姐,他成功突破宗师初阶了!”

怜星又惊又喜,似乎比自己突破了还高兴。

“嗯,是突破了。居然一次就突破成功,既不用人引导也没有走火入魔。”

“尤其是他似乎才刚进入初阶没多久,这么快便顺利突破,实在是难得!”

邀月的脸上也带着丝丝笑意,忍不住开口夸赞。

忽然她面色一变,又低声惊呼道。

“不对,怎么他的气势还在往上攀升?他明明应该已经突破了呀!难道?”

怜星也变了脸色,她探寻着看向邀月,却发现对方眼中竟是和她一样的震惊。

“难道他还要继续突破?一直突破到宗师高阶为止?”

两个人的眼睛里都充满了不可置信,同时还带着一点淡淡的担忧。

自古以来,武者习武都讲求一个循序渐进......越是上层的功法,往往越急躁不得。

但此时的江明似乎偏偏要反其道而行之,他身负的太清真气本是正宗的道家丹鼎流内功。

凝练出的太清金液华更是难得一见的道家极品内力。

但是一来仗着洗髓易筋过的完美体质,二来凭着不少能够提升内力的绝佳丹药。

他居然真的有望能够做成这件前无古人,只怕也是后无来者的壮举。

“姐姐,我们要不要上去?”

感知到江明仍在不断催动功力,怜星担忧的说道。

“不行,如果我们现在上去,必定会打扰到他,那样反而不好。”

“此时他已经到了关键时刻,千万不可被人打扰。”

“而且他修习的功法似乎颇为独特,我们的经验未必能帮得上他。”

“此时若是贸然让他停止,只怕会更容易走火入魔。”

其实这些道理怜星也是知道的,只是她关心则乱,不如邀月冷静,所以才通通忘在脑后。

见到怜星紧张的模样,邀月不禁开口劝慰。

“不用担心,你忘了这小子浑身上下都透着神秘。”

“只要是有关于他的事情,最后肯定总会有奇迹发生。”

听到邀月的安慰,怜星心下稍宽。

“姐姐说的是呢,他这个人,总是能出人意料。”

然而紧张的怜星却没有注意到,此时的邀月掌心也在微微颤抖。

只不过那宽大的袖子将她的手彻底掩盖,所以才让人看不出来。

小主,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那双手也在不由自主的颤抖着,手心竟然还微微冒出了冷汗。

这是否是因为,她的心里其实比一旁的怜星还要更加紧张呢。

......

对于楼下众人的心思,江明此刻毫不知情。况且就算他知道,现在的他也无暇顾及。

他的内力已经催动到了极限,马上就要到达突破宗师中阶的临界点。

“收聚神光,达于天心。进入泥丸,降至气穴。绵绵若存,用之不勤。”

不同于之前宗师初阶的突破,此时的江明正不断调整状态,让真气处在一种若有若无,又连绵不断的状态。

就在此时,忽然之间江明感觉体内的真气似乎发生了质变。

之前狂爆猛烈的真气居然忽的一下平静了下来,仿佛缥缈的云雾,似有似无,但又无处不在。

“成了!”

怜星和邀月同时惊呼一声,两双美丽的眼睛里都彻彻底底的充满了震惊。

一日之内,由宗师初阶突破至高阶。这样的速度,当真是旷古绝今。

楼下的李寻欢也惊得连酒都洒了出来。

这样的事情,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只怕他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

他甚至开始有点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喝醉了。

否则怎么会有这样荒唐的记忆.

大明王朝,七侠镇,同福客栈。

成功突破至宗师高阶的江明心情大好,在美美的睡了一觉之后,

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才悠悠醒来。

他舒服的伸了个懒腰,正打算下楼去吃午饭。

忽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差点给他吓了一跳。

“明哥哥,你醒了吗?”

门外忽然响起了黄蓉急切的呼唤,柔美的声音几乎要颤抖起来.

听到黄蓉这着急的样子,江明赶紧跑了过去,上前打开了房门。

“出什么事了蓉妹子?不要急慢慢说。”

江明轻轻的宽慰道。

黄蓉抬起头,看着江明淡然的样子,这才稍稍定下心来。

似乎只要见到这张英俊的面庞,就算天塌下来也不用担心。

“明哥哥,你还是下去看看吧,下面出事了。”

江明忽然觉得有些奇怪,心中暗暗寻思。

“难不成是有人来砸场子了?”

随手披上外衫,江明便跟着着急的黄蓉一起往楼下跑去。

到了楼下之后,江明这才看清了客栈里的情况。

眼前的情况,只能用滑稽和怪异来形容。

只见在客栈一楼的大厅里,白展堂和李大嘴两个人既没有去做饭也没有跑堂。

而是光着上身哆哆嗦嗦的站在一旁,看上去都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吕秀才也光着上身,只不过正缩在柜台里。

另一边的郭芙蓉和祝无双两人也是苦着脸,仿佛吃下了两只臭虫一般。

佟湘玉则干脆晕了过去,正趴在不远处的一张桌子上。

最怪异的还要数大厅的正中央,那里有一张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