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听书的时候我还当只是巧合,现在我倒是可以确信了,这江明必定有着高深修为。”
轻轻放下酒杯的东方不败叹了口气,语气中也不知是敬佩还是赞叹。
“若非有着极高武学修为,他又怎么能讲出这样了不起的精彩故事。”
“教主,你这么说未免有些言过其实了吧?”
一旁的杨莲亭见东方不败说的如此郑重,惊的连酒杯都没端稳。香醇的酒洒了一桌,差点流到她的身上。
只因她功力不到境界不够,这才无法听出书中高手的境界,因此才对东方不败的评价只觉得有些言过其实。
若非这些话是从自己最亲近信任的教主口中说出,只怕她早就已经嗤之以鼻,大加驳斥了。
对于杨莲亭的不屑,东方不败忍不住轻轻皱眉,有些无奈的说道。
“就凭咱们两个的亲密关系,我又怎会去骗你!”
“这江明的故事的确是言之有物,有的放矢。书里的武学之道更是精妙非凡,已不亚于一些一流武典秘籍。”
“只是你现在境界不到,所以才不能尽数体悟,但是你若细心留意,对你的武学修炼也是深有帮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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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东方不败说的如此郑重,杨莲亭这才收起小视之心,认真留意起了故事中的内容。
奈何她不但武功境界不足,就连天赋也是差的远了,虽然已经认真去记,但也只能看个热闹而已。
听故事倒是听了个爽,但对于江明故事中那些需要悉心体悟才能明白的武学道理却是一无所觉。
在客栈二楼的一个毫不起眼的角落里,田伯光正一边偷瞄着东方不败,一边观察着无情、铁手等四大名捕的动向。
虽然这威名赫赫的四大名捕只是两宋皇朝的四方总捕头,一般管不到大明地界上来。
但是架不住田伯光生性风流浪荡,即使在另一边的两宋也没少犯下偷香窃玉的勾当。
因此他在两宋也是广受通缉,留下了不少案底仇家。四大名捕若是要拿他归案,那也是在情理之中。
此刻四大名捕与他同在一间客栈,其中境地可谓凶险万分,比之书中徐凤年身在芦苇荡还要惊险许多。
以他的实力,哪怕是四大名捕其中的任何一人与他单打独斗他也难以取胜,更何况四人现在全都齐聚在此。
若是不小心被他们发现,只怕不出数招便会彻底惨败,就算侥幸留下性命,也免不了被押送衙门受审。
其实他也想过用乔装易容的办法躲避追捕,但是奈何自己易容本领低微,根本不足以瞒过高手。
这四大名捕久经历练慧眼如炬,若是贸然乔装只怕更容易惹人怀疑,反倒不如不乔装的好。
毕竟他久在大明,这四大名捕谁也没亲眼见过他,若是低调小心一些,说不准还更容易蒙混过去。
然而此刻的他身处险境却仍不忘采花大盗本色,居然还敢分心偷看不远处坐着的东方不败。
也不知是在惋惜自己好不容易找到的目标近在咫尺却不能碰触,还是在欣赏东方不败英气卓然的清美容貌。
不管怎么说,这一点倒是和那北凉世子身处险境仍不忘观战剑术的精神有的一拼,让人真不知是该佩服还是该鄙夷.
客栈二楼,色胆包天的田伯光仍在偷偷盯着不远处的东方不败,看的心摇神驰难以自拔。
而那边的东方不败却始终在饮酒听书,一身注意力几乎全在台上正说书的江明身上。
对于田伯光的方向,她连看都没看过一眼,似乎对田伯光的关注毫无察觉.
可就连离她们很远的小李飞刀都已经感知到了田伯光的异常,身为当事人的东方不败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对于田伯光的这番无赖行径,其实东方不败早就察觉了。
就在一个时辰之内,她的手中已经两次不着痕迹的摸出了绣花针,只是最后都忍不住了没有出手而已。
真正一无所觉的人反而是田伯光,可悲的他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在鬼门关前来回走了两遍。
而他之所以还没死,究其原因一是因为东方不败现在听江明说书听得心情大好,实在不愿在此刻杀人破坏气氛影响听故事。
二是对她来说,田伯光即便武功再高也不是她一招之敌,在她的眼中,杀田伯光跟捏死一只蚂蚁没什么区别。
老虎岂会因为蚂蚁的威胁而心生警惕,所以正在专心听书的东方不败也有些懒得和他一般见识。
至于这第三点原因就十分有趣了,原来这东方不败虽然身为女子之身,但是多年来在日月神教教内却始终以男子面目示人。
久居黑木崖的她平日里难得有机会能以女装示人,况且就算换上女装,黑木崖上的教众对她也只有敬畏,哪里会有欣赏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