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延金,“......”
她拗不过,两人在浴室间磨磨蹭蹭快一个小时。
直到雾气熏得洗手间到处雾蒙蒙。
呼吸开始稠密困难,男人低磁沉厚的喘息声才缓下来。
傅斯川推开玻璃门,出来拿了浴巾先递给她,嗓音还因欲望.发.泄后带着几分性感的嘶哑。
“裹上,出来凉,我给你拿衣裳来。”
宋延金伸手接住,裹住自己身体,脸颊热气难消地默默捏着手心。
傅斯川粗粗擦了把身子,很快开门出去,没几秒钟就折了回来。
手里拿着长袖长裤的睡衣,并一包卫生棉。
“你慢慢穿,有事喊我,我出去烧壶水。”
宋延金嗯了声,低着头慢慢擦干身子,等他出去了,才推开玻璃门走出来。
她换好衣服,吹干头发,看到丢在洗手台上的平安扣,顺手拿起来走出洗手间。
床头柜上已经晾了两杯热腾腾的开水。
通往院子里的落地窗门半开着,傅斯川正立在门外,一边抽烟一边听电话。
宋延金爬上床,把平安扣放在他枕头上,顺手捡起自己的手机,边看私信边等他。
等着等着,不知不觉先睡着了。
傅斯川这通电话有点久,等他回到房间,床上的人已经沉睡,掉在枕边的手机却还亮着屏。
他盯着睡着的宋延金看了几秒,暂时打消了跟她说基因鉴定的事,轻手轻脚拿走她手机,随手放在床头柜上,也跟着上床熄灯。
*
这一晚,宋延金又做了梦。
不过这次有些许不同,大概睡前太过思虑,她梦里的不是傅励行了,而变成了宋继春。
在梦里,她还没意识到是个梦。
她在宋家老宅里,也是去找宋继春,心里有点着急,沿着廊道走的很快。
走到宋继春的房门外,她抬手敲门。
“小叔?”
屋里没人应。
她又喊了两声,直接推门而入,却看到屋子里一堆人。
“小叔?你怎么了?”
床边围着四五个医护,宋延金走进来,却没人搭理她。
她看到宋继春,被绑在床上,像精神病院里用来捆绑病人的那种束缚带。
他像是得了什么病,又像是疯了,想要挣脱束缚却又看起来很无力。
突然看到她,他眼睛睁大朝她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