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这些年来对王妃当是多有了解,然而在真正面对王妃时,主子心中却会产生慌乱......”
“单是知晓王妃不再紧锁念静阁的消息,单是意识到自己即将真正同王妃相处,便足以让主子乱了心神,而牵挂一个人多年,方会在将要见面时显露出慌乱之态”。
“那种神态,是无法隐瞒的”。
“这才且是心系一人的真实表现”。
风墨语气微顿,只转了视线继续说道:“主子这些个表现,我未在王妃身上瞧出一分相似来,便算作王妃是极为忍耐,在你我面前是隐藏住了心中的慌乱......”
“但是风痕,记挂一个人的眼神,亦无法彻底隐藏”。
“王妃再如何冷静,都会因着心中复杂,而泄露出一丝异样,而方才于念静阁初见王妃时,我发觉王妃眼中有一瞬的时间,产生出了极深的愧疚,但是,却没有丝毫欣喜与惊慌在内......”
“至方才王妃离去,我均未在王妃眼中瞧见过一丝慌乱来”。
“王妃可以不对你我二人付出信任,不由得外人瞧出她心绪的变化,可她若是一直牵挂于主子,将主子视为重要之人,那在面对主子时,断不会有任何隐瞒......”
“在主子面前,王妃自该足够真实,无论是眼神,还是语气,均会流露出担忧与慌张”。
“方才在竹园那处,你是否感到了主子语气的异样?”
“亦可有感到王妃的语气中有着丝毫失态?”
风墨说罢,风痕便也陷入了深思之中。
安诗滢同萧逸于竹园中交谈时,风痕便带着风墨一道偷偷去往了竹园另一方,只在距离萧逸最近的墙角上偷听着园内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