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文自行查阅)
林清欢跳下了何言朗的腿,拉开了车门,像逃瘟疫一样,走得飞快。
何言朗瞧着那清瘦的背影,嘴角再一次勾起了弧度,自嘲的。
想了很多夜都没想通,为什么会和林清欢走到这一步。
现在的这一切,都是他死皮赖脸赖来的。
一声长长的叹息,他闭着眼睛,揉了揉太阳穴。
来日方长,还得好生慢慢哄着。
只要林清欢不要抛弃他,不要他就行。
手不自觉摸进了兜里想找支烟抽抽,这才想起,身上的烟已经被林清欢逼着扔进了垃圾桶里。
还没过门就管这么严了,以后结婚了,还不得被她吃得死死的。
还真是甜蜜的负担。
他拿着烟下了车,点燃,依靠在车窗上抽了起来。
一点猩红的烟蒂,在黑夜里寂寞地燃烧着。
何言朗拨通了一个电话,语气里没带多少情绪,懒散散吩咐着,“把钱投给蒋经伟,拉拢张淮海,至于王明发先让他去死吧。”
蒋家与王家二家渊源颇深,一个零售业,一个供货商,切断了这二人之间的联系,剩下一个搞技术的张家随便搞搞就行。
做供货商的王明发,一旦切断与蒋家的联系,手里积压着大批货,又找不到买家,资金回流不了,顶多坚持半年就会土崩瓦解。
“但少爷你把二爷手里这么多供货商的信息提供给蒋经伟,老爷子要知道了,恐怕会、会…”
会狗急跳墙。
那边沉默了半刹,咬了咬牙,还是说出了心里话,“少爷,这风险很大,到头来可能又只是给你二伯做嫁衣。”
二伯手里持有三顺集团的百货以及商超,何言朗一旦投资成功促进零售行业的转型改革。
难保老爷子那不要脸的人,轻飘飘一句,把股份转让给你二伯,他专门做这一行的,顺带再截胡他前期做的所有努力。
到头来又是功亏一篑。
所以很多投资,何言狼都暗地里做的,或者只做一个操盘手,且尽量避免与老爷子的人脉与资源进行接触。
“你是在教我做事吗?”何言朗语气轻挑。
他向林清欢保证过,他会为她报仇的。
那些欺负过她的人,一定要付出百倍代价。
“没、没有。”
“滚。”何言朗挂断了电话,重新坐回了车里。
...
何言屿躺在沙发上,脚随意放在茶几上,整个人又阴沉又恐怖,只差把不是好人刻在脑门上。
刚才何言朗的通话内容他都听见了,他在何言朗的车底安装了窃听器。
新鲜热乎的,刚安装上就听到了这么大一个秘密。
二哥竟然早就在布局要搞垮蒋、张和王三家,为那个疯女人报仇。
还真是好生让人嫉妒。
只是,二哥知道他参与到其中去了吗?
不知道吧。
不然为什么二哥没动手弄他。
上次就因为给了那疯女人几巴掌,他可是直接被二哥爆了头。
要知道他设计搞了林清欢,何言屿有点儿不敢想象这后果。
他指了指旁边西装革履的保镖,“那个谁,你去把车上的窃听器拆下来,小心一点,别被我二哥发现了。”
保镖点了点头。
何言屿又拿出手机,找到了他偷吻林清欢的那张照片,仔仔细细端详着照片上的这张脸。
清汤寡水,身材也勉勉强强。
到底是哪一点,把二哥勾神魂颠倒。
他咬了咬后牙槽,眼眸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这女人,还真是越发让人好奇了。
把高岭之花的二哥拉下神坛,天天像个丧家犬一样在她屁股后面转,祈求。
他要睡这个女人。
这样算不算,他也和二哥有过接触了。
兴奋。
兴奋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