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手里，还有我父亲的另一幅画。"荣正山说，"一幅比这个更重要的画。"

我看见薄颜的脸色变了。

"什么画？"

"不知道。"荣正山摇头，"我找了二十年都没找到。但我知道，它一定藏在某个地方。而你，一定知道在哪。"

薄颜愣住了："我不知道..."

"你知道。"荣正山盯着她，"你只是忘了。就像你忘了很多事一样..."

警察冲进来的时候，荣正山还在喃喃自语。他被带走时，眼睛始终盯着薄颜，那眼神让人不寒而栗。

"别想了。"我走到薄颜身边，"都结束了。"

她摇摇头："没有。我总觉得...好像真的忘了什么重要的事。"

齐父走过来："你父亲确实提过，他保管着一幅很重要的画。但具体是什么，他从未说过。"

"所以这二十年来，荣正山一直在找这幅画？"凯瑟琳问。

"是的。"齐父说，"他觉得这幅画里，藏着他父亲真正的秘密。"

我看见薄颜的表情越发困惑。似乎在努力回忆着什么。

"别勉强。"我握住她的手，"该想起来的时候，自然会想起来。"

她靠在我肩上，轻轻叹了口气："我只是在想，如果当年我能记住更多事情，是不是爸妈就不会..."

"不要这么想。"我打断她，"这不是你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