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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叶初出差半个月,今天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云岁晚。
云岁晚被她拉到“正经酒吧”里,在包厢先给自己点了一堆酒。
“叶初,你喝得了那么多吗?”云岁晚拦住她还要往下点的手。
“没事,”沈叶初大手一挥:“反正花的是我哥的钱,喝不完就让我哥他们过来收拾。”
云岁晚:“……”
沈叶初提了一杯酒来到唱歌的地方,握着话筒突然大喊:“庆祝岁晚终于恢复自由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云岁晚被吓了一跳,却又忍不住笑起来。
沈叶初打开酒瓶,对嘴喝了一大口。
她拿着话筒唱跳了一会儿,又非要拉着云岁晚一起唱。
说来奇怪,一提到唱歌,云岁晚脑海里总是忍不住回想起季宴礼在山顶酒吧唱情歌的样子。
等沈叶初终于累了,就和她一起瘫在沙发上。
“岁晚,你的方法果然有用,但是千万别让季宴礼察觉到。”
沈叶初是唯一一个知道她在季宴礼面前演戏的人。
“我知道。”云岁晚说。
如果被季宴礼知道真相,很难想象他会做出什么事来。
但已经没有比“囚禁”更差的了。
服务人员走过来替她们上了最后一瓶酒,放下后就朝门口走。
“要不现在就全身而退吧,”沈叶初忧心忡忡的:“万一你真演进去了怎么办?”
云岁晚拍她的头:“说什么呢,我不会。”
“行行行,我相信你。”沈叶初双手抱住她的腰,趁机坏笑着揩油。
两句话的功夫,虚掩着的门才被人轻轻关严实。
到最后,沈叶初只喝了不到一杯就醉了,又菜又爱玩,要不是云岁晚拦着,她对自己的酒量完全没有认知。
沈叶初躺在沙发上不省人事,嘴里嘟嘟囔囔说着什么。
云岁晚凑近也只零星听到几句什么“狗男人”……
她自然而然以为是在骂季宴礼,有些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