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会帮您问皇后,不过这礼,老奴今个不敢收。”梅嬷嬷笑出一丝冷意。
“贵府两位嫡女在宫中出尽风头,叫人看了不少笑话,您与其关心东宫的事,还不如多多教导两位嫡女,莫要再闹出笑话,否则皇后必定严惩。”
季承庭大惊失色。
“还请嬷嬷卖我个人情,告诉我宫里发生了何事。”
梅嬷嬷无语瞥他一眼。
本来不想说,但看国公夫人护着季芸初,说不定会倒打一耙,将过错全推给季安玉,于是她大致阐述事情的经过。
季承庭听完,脸黑一片,他送走梅嬷嬷后,让管家开祠堂,把国公夫妇和那两个丫头都叫过去。
“你们俩跪下!关上门在府里闹就罢了,你们竟敢闹到宫里,哪儿是你们小打小闹的地方吗?尤其是你季芸初,你长在国公府十几年,进宫不下十次,连这点浅薄的道理都不知道?”
“祖父,我也不想惹事,都怪妹妹说错了话,我才不得已……”季芸初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姐姐怎么能都怪我?如果姐姐一开始就说是刺客,就不会有那么多事了。”季安玉也红了眼眶,装哭谁不会?
哭哭啼啼,听得心烦!
季承庭大手拍桌,“你们俩都有错!每人挨打十个手板子,今夜都跪在祠堂好好反省。”
“大断你来上刑,若敢偏袒,老子饶不了你!”
这得罪人的活咋落到他头上。
大断苦不堪言,望了望隐忍不发的国公爷和时不时擦眼泪的国公夫人。
他狠了狠心,拿起手板子打下去。
手掌迅速通红肿胀。
季安玉本想忍住痛意,耳边传来季芸初哇哇大哭的声音,她立刻放声嚎哭。
哭声盖过季芸初的声音,季芸初微愣一下,随即使出最大的力气哭得更大。
她才是最冤枉的啊!
季承庭听她们一声比一声高,头疼不已,转身离开祠堂。
季修旭看到他爹离开,强行拉欲要留下陪季芸初的曹灵汝走。
祠堂大门被关上,只留下季安玉和季芸初。
季安玉见没人看戏,她停下哭声,捧起自己红肿的小手细看。
“你为何不哭了?”季芸初声音嘶哑,眼噙吃人的恨盯季安玉。
“你也不继续哭了,明知故问。”
“好哇,我就知道你就是故意的,今日之事,我记着了!你给我……”
季芸初一脸惊恐地望季安玉背后的男人。
男人带着狐狸面具,但她还是一眼就看出他就是季安玉私会的野男人!
季芸初情绪激动大喊:“我是冤枉的,娘,野男人来了!来人……”
话没有说完,季芸初晕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