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一定要挺到芸初和太子成婚这一天,你这么多年铺下的路,马上就要实现了,你若死了,这门亲事延后三年,怕是不成了。”
此时,季沁沁得知太子下聘,气得砸碎手里盛汤药的碗。
“她为何这般好命!她只是一个养女,算计祖父,算计表哥,魏洛彦护着她,现在连太子也护着她,她将来是太子妃,这国公府还有我的地位吗?”
想到魏洛彦书房里的画,季沁沁恨得牙痒痒。
“小姐息怒。”银杏赶紧安抚,“当务之急,小姐把身子养好了,才能跟大小姐一争高下。”
她在南侯府捡回了一条命,越发觉得自己没有跟错人,她得多多为小姐出谋划策,这样小姐以后更加离不开她,更护着她。
“小姐您的容貌身姿都比大小姐好,待您养好身子,大小姐哪里是您的对手啊。”
季沁沁面色缓和,她抚上自己脸,得意笑了笑。
她算是看明白了,国公府最看重人的价值。
“我不能再这样不争不抢,继续让着季芸初吃力不讨好,季芸初踩着国公府接近太子,我也能,我比她更有资格!待我成为太子的女人,国公府就知道我的好。”
“是啊,您才是正经的国公府千金。”银杏又捧来一碗药递给季沁沁。
季沁沁一饮而尽,“听说大伯病重,我爹能做国公爷的机会来了,这么好的机会可不能白白浪费掉。”
“小姐能想开就好。”
季芸初不知道季沁沁想撬她墙角,她见院首把国公爷的情况告诉太子,丝毫没有透露出国公爷中毒的事情,暗暗松了一口气。
看来这院首医术不咋样,蓦然灵光一闪,背脊一阵冷汗冒出。
说不定是那人吩咐的,那人一直盯着国公府,怎么可能允许国公爷醒来。
季芸初蹙眉,那人答应让她做太子妃,应该不会在大婚前弄死国公爷,可她心里莫名其妙慌乱不安。
季府,齐王妃和季承庭相谈甚欢,他们交换完庚帖,一切谈妥了,齐王妃他们便离开季府。
“安玉,沈世子担心你嫁衣短期内做不完,他已经让绣娘把嫁衣做好,你拿回屋试试。”
季安玉错愕,沈璟居然连嫁衣都已经做好了,不会是以前那位姑娘的吧?
“小姐,您在想什么呢?”青勿笑眯眯望着季安玉,误以为季安玉在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