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丽反驳道:“我为有这样一个姐姐而感到耻辱,她带来了无尽的灾难:父亲早逝,母亲和哥哥不知所踪,爷爷病重,整个家族乱成一团,只有父亲一人在苦苦支撑。
她是秦家的祸根,而父亲才是真正的支柱,为什么爷爷偏心,要把家族至宝传给她,而不是给我或父亲呢?她根本不配拥有它!”
秦武坚定地说:“秦梅不是废物,也不是灾星,家族至宝应该由最有资格的人继承,今天,我会让你明白,为什么你爷爷想把至宝交给秦梅,而不是你。”
秦婉丽大笑起来:“你说什么?我没听错吧?你的意思是她比我强,所以爷爷才选了她?”
“正是这个意思。”秦武回答。
秦婉丽轻蔑地笑了笑:“这简直是无稽之谈!我十九岁就成了先天大师,是天才中的天才,秦梅算什么?她连五十斤的大米都扛不动,怎么能跟我比?”
秦武用他的特殊能力观察了秦婉丽的真气状态,然后评价道:“你的真气如同漂泊的浮萍,缺乏根基。
你缺少实战经验,没有先天大师应有的气势,你的修为多半是靠灵药堆砌出来的,凭你现在的能力,顶多能对付一个半步先天的对手。”
秦婉丽一时语塞,但很快又强词夺理:“就算你说得对又怎样?我一根手指就能捏死她,她只是个普通人,永远也比不上我。”
“你高兴得太早了。”秦武转向秦梅说。
“我可以帮你踏入武道,让你成为强者,受人尊敬,不再被人欺负,但这条道路,九死一生,你愿意迈出这一步吗?”
“我愿意。”秦梅毫不犹豫地答道。
自幼失去亲人,被欺凌、驱逐,脸上带着胎记,她经历了无数的嘲笑和屈辱,谁不想站在高处,得到他人的尊重?谁愿意在痛苦中度过每一天?
秦武刚刚治愈了秦梅脸上的胎记,让她得以享受几天正常的生活,然而,秦婉丽再次威胁到她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