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隐侧脸看他一眼,小声说:“明天少剪一点。”
“不行。”沈灼言说:“休息一天。”
“后天就过年了啊。”南隐说:“妈妈明天说教我剪猫呢。”
沈灼言也不跟她犟,说:“明天开始我就不用去公司了,我看你还能不能剪了。”
南隐闻言笑起来,知道这是要监督自己的意思了:“行了行了,知道了,不剪了不剪了。”
不过第二天南隐剪纸的计划倒不是因为沈灼言监督,而是她整个人都没起来,最近沈灼言也不知道怎么了,每天晚上要她要的特别狠,有时候明明已经放她睡觉了,可是睡梦中又会被他重新压制。
这天晚上也一样,南隐迷迷糊糊中又有了一种喘不上气的感觉,睁开眼看到沈灼言正覆在自己身上,她还没有开口说出拒绝的话,已经来不及了,整个人都拱起来一些。
南隐的睡意都被撞出去一些,她看着身上的沈灼言,承受着他的同时感觉到了他的清明,于是问:
“你,你一直没睡吗?”
空隙中南隐转头想去拿手机看一眼时间,可手太刚刚伸出去就被沈灼言捉了回来,继而十指紧扣的压制在了枕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