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灼言原本是不想让南隐出门的,外面还在下雪,气温也很低,免得她感冒,可是看她热情这么高涨,他自己都说不出来扫兴的话,甚至主动拉着南隐外出亲自去贴窗花和对联。
七嫂看到他们拿了那些东西要出去的时候拦了一下:“外面太冷了,别出去了,让我们来吧,回头别再感冒。”
“没事的七嫂。”南隐笑眯眯的看着她:“我身体好着呢。”
话不过刚说完,就被这样捏了一下鼻尖:“有些话不能说。”
有些事就是很怪,它遵循着一定的规律稳定前行,只要不被你发现,不被你察觉,它就好像永远可以安静,可一旦说破,就会玄乎的和你作对,让你见识到它的威力。
沈灼言是个无神论者,他不信这个,可如果和南隐是有关的,他还是要信一信的,宁可信其有也不想南隐生病不舒服。
南隐也知道他是什么意思,笑着吐了一下舌头:“应该不会的。”
见他们出去的意愿强烈,七嫂也不想太扫兴,说那她去厨房准备姜汤,等回来之后去去寒,南隐笑着道谢,挽着沈灼言的手臂就出门了。
南隐觉得新鲜,可沈灼言其实也没做过这样的事情,贴对联好像还是头一次,他对年没什么向往,可当他从南隐手中接过对联,在她的指挥下左一点,右一点,高一点下一点的时候他突然意识到这件事还是很有意思的。
南隐穿着喜庆的衣服,站在雪地里,美的像幅画。
甚至有点后悔没有把相机拿出来,留住南隐这一刻的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