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沈灼言之间,你没有问题,也没有做错事情,是沈灼言自己的情绪处理不好,所以该改变的不是你,你也不需要为此妥协什么。”温容说:“我不赞成你这么做。”
南隐轻轻应了声:“对他没有帮助,是吗?”
“看哪一方面吧。”温容说:“站在阿言的角度来看,这是一件好的事情,他或许会就此安稳下来,但是你呢?南南,人都应该是自由的,该自由的选择自己想要的人生,人也不可能一直困在一个地方,会疯的,或许你现在很爱他,可以为他做很多很多的牺牲,觉得自由,工作这些都不及他重要,你可以这样一年两年,但你不可能永远都活在他的监控之下,你是个人。”
“等到你受不住的那一天,你会疯,阿言也会受不住。”温容说:“所以不要这么做,那是对两个人都不好的事情。”
南隐没说话,靠在温容的肩膀上静静的看着窗外,久到温容都要觉得她是不是睡着的时候,南隐才又开口说:
“那我应该怎么做呢?”
她这句话并不是在问温容,更多的是在自言自语问自己,她似乎也迷茫起来。
温容看了她一会儿:“我以为你会问我沈灼言是不是有病。”
“没有。”南隐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就斩钉截铁的说:“他没有,他只是太爱我,不是病。”
这场算不得冗长的谈话里,温容已经是第三次被南隐所惊讶到,她在南隐给予自己的惊讶中渐渐意识到她或许在长久的缺爱中也已经变得没有所有人以为的那样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