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修远拍拍他的肩膀:“好,哥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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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男人之间说太多就显得矫情了,尤其是对于沈家兄弟来说就更是如此,所以很多话他们从来都没有摆在明面上说过,但今天沈灼言还是多说了句:
“母亲的资产我不会要的。”
沈修远闻言却也只是笑笑没争辩什么,可沈灼言分明在他的笑意中察觉到了不易察觉的愧疚。
这些年沈修远看着自己的目光里,一直都有这样的情绪。
“哥。”沈灼言轻声开口:“放过自己吧,那不是你的错。”
“走了。”沈修远像是没听到这句话,挥挥手下了台阶。
沈修远离开之后沈灼言又在门口的位置站了一会儿,一直到沈修远的车子离开主宅,在视线里看不见,沈灼言才抬头看了一眼湛蓝色的夜空,继而迈步往回走。
南隐还坐在刚才的位置没有动,看着桌面上的两张地契,呆呆的,连沈灼言回来都没有察觉,直到沈灼言在旁边坐下,南隐才转身头看过去:
“沈灼言,你们家都是这么送见面礼的吗?太吓人了。”
沈灼言笑笑:“不会这么送见面礼,只对你才这样。”
沈灼言拿起南隐一直连碰都不敢去碰一下的地契:
“真不要吗?这两个地方我去看过,地段都不错,景色也好,如果……”
“不要!”南隐打断他的话,义正言辞:“要不了要不了,我真的会睡不着的。”
她这副受惊吓的样子实在太像只兔子了,惹得沈灼言没忍住去拨了拨她头顶的头发,南隐不解,挥开他的手:“找什么呢?”
“耳朵啊,南南的兔耳朵藏在哪里了?”
南隐眨了眨眼睛,几秒后反应过来沈灼言说的是什么意思,抬手遮住自己的头顶,不让他继续捣乱,说:“不是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