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沈灼言也在这场亲密中缺氧,才肯稍稍退离,额头抵着她的,看她在自己手中颤抖着大口呼吸。
没吃够。
还想要。
沈灼言又一次掐住了她的下巴,南隐的双眼都蒙上了一层水汽,可怜的很,他抬起另一只手蹭了蹭她的眼角,问她:“哭了?”
他的声音暗哑到南隐都觉得陌生,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轻轻摇了摇头,却说不出话来。
“那怎么办?”沈灼言勾了勾唇,眼里带着点南隐感觉到陌生的癫狂:“我还会吻你很久很久,我不会心疼的。”
“别怕。”
他说完就又一次吻下来,这一次比上一次轻柔许多,但南隐却好像更受不住,止不住地全身战栗,她动了想退的念头,可沈灼言不同意,单手扣住她的后脑将她更紧的压向自己。
逃离的念头激怒了沈灼言,他又变得狠厉起来,南隐在他的怀抱里,亲吻中,快要变成一滩水,她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予取予求的由着他,纵着他。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的光线都开始西斜,南隐脑中有了一丝清明的时候,沈灼言正在她的脖颈处落下一个又一个的轻吻,吻至耳后的时候,南隐终是没忍住打了个颤。
她这才反应过来不知何时沈灼言已经坐在了椅子上,而自己被他抱在腿上跨坐着。
有点羞耻,可她连动一动的力气都没有了。
太累了。
“沈灼言……”南隐轻声叫了他一声,话音刚出就愣了一瞬,沙哑到几乎要听不出这是自己的声音,关于这场亲吻的碎片也一点点的拼凑起来,想到刚才自己和沈灼言之间的亲密,南隐的耳朵也比之前更烫。
“怎么了?”沈灼言似是还没有吻过,回着她话的时候也一下下的轻吻着她,此时他的吻正落在自己锁骨的位置。
南隐被迫轻轻仰头,看着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