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想逗逗南隐,可南隐的反应似乎不太适合,伸手过去捏她耳朵的碰触都能把她吓的往旁边躲了躲,沈灼言也不勉强:“南南,这很正常。”
南隐还是不看他:“我,我知道。”
南隐的声线都有些紧绷,可沈灼言在这一刻也并没有想太多,以为她是害羞,不好意思了,体贴的没有再继续逗,问她:“那我先出去?你自己缓一缓?”
南隐没说话,但这个时候的沉默未必就不是一种回答,沈灼言笑笑离开了书房。
所以他没有看到,在自己离开书房的那一刻,南隐才敢放任自己缓缓松出一口气,才慢慢将攥紧克制发抖的拳头松开。
她也不想,但她控制不了。
长时间的僵硬让她的腿都有些酸软,她坐回椅子,却又突然想起刚才自己是如何在这把椅子上意乱情迷的。
因为那些沉迷,椅子似乎也开始烫人的厉害,反正现在是不可能学得下去,南隐直接起身去了飘窗的位置坐下,夕阳美景正好,她就靠坐在飘窗上让身体的温度,记忆中的粘腻一点点的散去。
只是曾经的一些画面因为这场午后的激情仍是无孔不入的让南隐想起了不少。
她能感觉到在沈灼言的爱护之下,那些影响越来越失去它的威慑力,开始变得没那么强悍,存在感也在一点点的减少,但它仍是存在的,霸道的站在记忆深处,嘲笑着自己的无力和怯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