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南隐被放在床边的位置,沈灼言单膝跪在她的面前轻轻执起她的脚为她穿鞋:“小祖宗,这个毛病到底什么时候能改?”
南隐像是没听到他的话,呆愣的看着某个地方不知在想什么,沈灼言为她穿好鞋,看了她几秒,不再劝说,笑笑起身去衣帽间为她选衣服。
他今天还没来得及为南隐搭配。
昨天晚上喝了南隐剩下的牛奶,沈灼言自己也难得睡了个懒觉,快八点钟才被沈叔叫醒,说是父母来了。
老实说,沈灼言其实并不意外,昨晚的事情闹的全网皆知,就算是不关注这方面消息的父母也肯定已经有所耳闻,虽然知道肯定不会有什么问题,但一定还是担心的,才会在这一大早过来看看。
昨天晚上没过来,已经是给足了自己时间。
连个电话都没打,就是不想沈灼言再拒绝,沈灼言也不可能再拒绝,自己之前复发的事情已经让他们很是不安,他倒是也不会那么不懂事。
更何况结婚已经这么长时间,父母还没和南隐见过面,也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他陪着父母说了会儿话,将昨天晚上的事情一五一十的交代了一遍,但交代清楚后,温容和沈嘉年的脸上也还是未见放松和释然。
沈灼言明白他们在担忧什么:
“爸,妈,我有分寸。”
温容想说什么,沈嘉年却拦下了她,开口:“你已经独当一面这么久了,我和你母亲都相信你,如今结了婚也不是一个人了,凡事要为家着想,也要为南南着想。”
沈嘉年没有将话说的太过明白,但聪明如沈灼言又怎么会不清楚,他是在提醒自己要学会克制,为了那无所谓的畅快和报复辜负和伤害身边的人,是最为不值得的。
“我知道。”沈灼言说:“爸,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我也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