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隐不用猜,但好像还是猜中了,因为回到卧室被沈灼言猛地压制在门旁边的墙壁上凶狠吻下来的时候,南隐没有一点点的意外,甚至还笑了。
笑的沈灼言没忍住咬了她一口,南隐瞬间睁大了眼睛,就这他正咬自己的姿势指责他:“你轻一点,爸妈会看到。”
“看到就看到。”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到底还是温柔下来:“你以为他们不知道我带你回房间是做什么的吗?”
南隐诧异的看着沈灼言,闻言说什么都不让他亲了,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等晚上的。”
“等不了。”沈灼言抓住她的手腕,太细了,只用一只手就固定在了她头顶的位置,问:“你怎么这么瘦?”
这个姿势太羞耻了,南隐好像被他整个人掌控了一下,亲吻都没红起来的耳朵,因为这个姿势而微微变红,甚至连脖颈都染上了颜色。
这样的变化自然逃不过沈灼言的眼睛,笑着凑近她,与她的鼻尖相碰,轻声问她:
“想什么呢?小色魔。”
南隐闻言恼怒瞪他:“我不是。”
“不是吗?”沈灼言并不相信她的话:“那你敢诚实的告诉我这一刻在想什么吗?”
沈灼言的话不过刚刚落下,另一只手就扣在了她后腰的位置,猛地将她压向自己,南隐严丝合缝的和他贴在一起,能清楚的闻到他身上的味道,也能感受到他的体温。
南隐的脸更热,也更红了。
“我……”南隐有点不敢看他,但却舍不得移开自己的视线:“什么也没想……”
“是吗?”沈灼言不逼她,又一次低下头来去吻她的耳朵:“可是我想了,南南,我想了很多很多。”
南隐越过他的肩膀,看着对面墙壁上的一点,她像是在看,却好像什么都没有看见,整个人都在被沈灼言牵着走,思绪和身体都被他控制住,她像是一个提线木偶,近乎下意识的问他:
“你想什么了?”
“你不会想要知道的。”沈灼言吻了吻她的耳朵:“我想对你做的事情比你现在能够想到的还要过分,很过分的过分。”
他要这么说,南隐确实想不到了,但热度并不会因为想不到而停止,甚至有了越来越热的趋势,南隐从来没有哪一刻这么渴望去雪地里撒欢玩雪,她急需要外面的温度来对自己降降温,她觉得自己可以不用穿外套了。
她想对沈灼言说,他们进来太长时间了,该出去了,再不出去爸妈真的要怀疑他们在里面做什么不好的事情了,可是手还在沈灼言的手心里握着,甚至姿势还是被他掌控的那一个,没有任何的变化。
于是到了嘴边的话也不知怎么就变成了另外一句,只是这一次她没有那么多的勇气去看沈灼言的眼睛,只盯着他胸口的某一点看,轻声告诉他:
“你可以的。”
沈灼言笑起来:“可以吗?”
“嗯。”南隐点点头,耳朵比之前更红了,说:“可以的。”
你可以对我做过分的事情,做比我想得到的还要过分的事情,南隐觉得自己根本就不会害怕了,他是沈灼言,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