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灼言是真的很了解南隐,了解她的善良,这些资金无条件的转入南隐的个人账户,甚至都不算婚内财产,这样的一种情况下,南隐的确不太会轻易和沈灼言分开。
她没办法带着沈灼言的这些钱离开,那不是她会做的事情。
但沈灼言这么说也让南隐看了他许久,久到沈灼言都忍不住的出声问她:“怎么了?这么看着我。”
“我觉得你在下一盘很大的棋。”南隐眯了眯眼看他:“你将来到底要做什么严重的事情?以至于在还没发生的时候就考虑这么多,将我死死绑住。”
沈灼言有几秒没说话,南隐很耐心的等着他开口,可等沈灼言准备开口的时候,南隐又不太想听了,出声打断他的话:
“算了。”
沈灼言好笑看她:“不听了?”
“不听了。”南隐有些疲惫的趴在桌子上,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色,说:“反正你做什么我都会原谅你。”
沈灼言的心微微一动,连手都微微瑟缩了一下,像是被南隐毫无底线的包容而烫到了一样。
他有些雀跃,雀跃自己在南隐这里获得了免死金牌,一块不管做了什么样的事情都会被原谅的金牌,他不是没有听过南隐对自己说情话,但任何的情话都没有这一句来的让他欢喜。
好像溺水的人终于获得了救赎,像是压抑许久的人终于找到了喘息的当口。
“南南。”沈灼言唤她。
“嗯?”南隐还是趴在桌面上,头却转过来看着沈灼言,眼睛亮亮的问他:“怎么了?”
“别对我太好。”沈灼言说:“我会得寸进尺的。”
南隐似是没想到他会跟自己说这个,笑起来:“不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