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崎一抬起头望向手冢国光，“我...”

这下她是被手冢国光噎地说不出一句话。

零崎一不是没想过自己修改系统程序，要想让系统的绑定程序按照自己的想法进行，那在这之前是肯定要付出努力和代价的。

这个代价，她能猜到大概是什么。

“试试吧，零崎。”手冢国光转过身，紧紧握住她的手，坚定而温柔地看着零崎一。

“......”零崎一低下头，轻声问道，“要是出现了意外，你不会后悔吗？手冢。”

手冢国光伸手摸向零崎一的脸颊，零崎一看着眼前的手，抬眼望向他。

“零崎，我知道你想自由的选择，而不是...被安排，我猜得不错的话，反而是我们影响了你的进程。”手冢国光说出了她一直以来的想法。

之前他还留有一些无脸男的记忆，大概能拼凑一些零崎一的事情。

零崎一心里也清楚，各地都有怪物，就说明了自己必须主动改变系统，不断尝试绑定到其他人身上才能找到无脸男和怪物。

“国光...”想到今天的不二周助和越前龙马，零崎一忍不住露出忧虑的表情，“我只是...不想伤害你们...这个强绑定，对你们影响太大了......”

手冢国光似乎也知道这个代价，他握紧了零崎一的手，“痛苦总是难免的，至少...你不是一个人在承担，零崎。”

零崎一点点头，“好，我尽力。”

回到住处后，零崎一随便弄了点晚餐对付，洗漱好后她坐在床边打开系统界面，开始思索着怎么改写系统的绑定程序。

改写程序的过程总是缓慢的，甚至是看不出来有什么效果的。

但零崎一能察觉到，自己能清楚的感知到手冢国光那边传来的能量，她看了看自己的能量条，果然增长速度快了一点点。

倒是意外之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