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真没想到啊,二弟居然钟爱男色,藏了这么多年,我都没发现呢”
不等东方赢回应,又追加了一句,
“看,我特意给你挑的,是这觅雅阁里身段最妙的三个”
东方赢冷漠的眼神瞥向那三个小倌,其中一个胆大的就要往东方赢身上倒,
仓厌一个箭步就闪了过去,拉住了那小倌柔弱的手臂,用力将人拉得直起身来,松手,
“站好”,声音是少有的淡漠。
东方启蔑视仓厌,
“这种事什么时候轮得到一个下人插手了,
二弟,你还是那样御下不严”,东方启举着酒杯,眼神逐渐变得疯魔,声音也变得阴险,
“不听话的下人啊,
就应该先用鞭子抽他个皮开肉绽、血肉模糊的,再浇上几天的盐水,
之后,必 定 听话”
房内的女子和小倌哪见过那场面,只当是玩笑话,却也腿脚发虚,在东方启旁边、拿着酒壶的女子更是不敢再靠近一步。
仓厌就跟没听见一样,站在那里,目视前方,
此刻,面无表情就是最好的回应。
东方赢也依旧冷着脸,内心却安心得很,刚才在马车上和仓厌讲了一些话,嗯,看来记得很牢。
四周顿时鸦雀无声,东方启感觉到被无视了,狐疑地抬眼左右看去...
“二弟怎么不说话,莫非你舍不得,哦~也对,这侍从长得,
似乎比那小倌还要有姿色几分,
难怪啊”,东方启目光在仓厌身上流连,散漫地往后一昂,拿起空杯子就往那持酒壶的女子方向摇了摇,那女子赶忙续了上去。
东方赢不爽,感觉就像,
有一条疯狗,流着恶心的口水盯上了自己养的小猫...
“听翟将领说,他上次与大哥会面时,大哥的床上也有不少男女呢,大哥今夜又是来物色的?”语调缓慢,杀人诛心。
东方启想起那屈辱的一幕,杯中酒水轻晃,淡然道,
“只是你我二人许久未见,又听闻这楼里的倌魁今晚会出来献舞罢了”
“当真如此简单?”
“二弟这是什么话,前段时间你我之间出了点误会,今日这一杯,算大哥敬你”,说罢,一口饮下,
随即在空中用手调转了酒杯,示意,无一滴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