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被抓着的那缕头发生长之处传来稍许的拉扯感,照木吞了吞口水,声若蚊蝇,
“想.让主子..摸..摸哪都行..照木是.主子的”,且越说声音越小、越说脑袋越低..
烫得红红的脸忽地贴上微凉的手掌,照木闭着的眼蓦然张开、呼吸滞停。
东方镜缓缓捧起照木的脸,直到可与照木平而视之,自己兴奋的样子一分不差地落在照木眼里,
“再说一遍!”
“..主子..”身体的酸痒在脸被触上的那一刻得到缓解,照木躲闪的眼眸瞳孔漫散又聚合..
“再说一遍,就一遍..我刚刚没听清”
东方镜又靠近了些,心跳加速,
蜡烛的火光将她脸的轮廓渲得柔和不已,就连话语染得粘腻了几分..
“..主子..我想让主子摸..摸哪儿都行..”
东方镜的掌心已然变热,理智的草垛中落下一颗颗欲望的火星子,
最想听的那一句还没听到,但现在更想确认一件事,
“真的..不会疼了吗?”
照木点点头,怕东方镜不相信,给了个宽慰的笑..
殊不知这是点燃草垛的那一阵风,烧得东方镜再难自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