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那眨眼间,有一阵风便从哪儿来从哪儿出了去,窗沿不消一会儿又垂着零星水珠,熠熠折射临近正午的日光。
仓厌满脸疑惑,连发出‘咕噜’抗议声的肚子都无暇顾及,问道,
“此时定然是来不及的,与其去追那早就不见了的人影,
那..让他们认一认照木的画像再出发不是更好寻吗?”
“那队伍里有极其擅易容者,连你这动作啊都无法分辨真假,所以画像基本无用,有时更是反作用”,东方赢回道,话语里夹杂了一分马失前蹄过的喟叹,
言落时脸颊却传来稍稍痛感。
“那这样呢?还有这样..”仓厌加了力道变着手势。
如此挑衅只见东方赢那对眸子破开一条缝来,
只是转瞬间,还躺在仓厌身侧的人形便支起压迫般的笼罩姿势撑在仓厌身前,已经靠得很近了,东方赢故意还在慢慢靠近..缓声道,
“刀刃划之,细看方可辨,或是..”
仓厌那放肆的手在讨好性的摸摸动作后收回,中道又东方赢牵制,贴至下颌,
补充道,
“用十成的力抓撕此处,兴许有用。”
“那要岂不是要给人抓破相才行。”
东方赢虚虚跪坐的同时将人困在身下,这个动作只靠腰腹力量即可稳住身形,双手捧起、扭正那张净白透红的脸,
如揉两团面团子般对待手中软肉,待人将发怒时又吻住将发抗议言论的嘴,仓厌推搡、蹬腿皆是无济于事,
如此往复了两三次,直到欺负得人眉眼带着怒意的红晕、瞪着他才罢休。
东方赢这才觉舒爽,轻笑地理好仓厌额边拨乱的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