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玮笑了笑,朝着简忻伸出一只手,简忻有些没明白,但是她的手比她明白得要快一些,已经牵上了释玮的手,松手的瞬间,一股强大的音浪冲进她的耳朵里,可也就存在了一瞬间,简忻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音浪就消失了。
“你用了灵力?!!!”
简忻依旧大声说着,释玮则是笑着点了点头。
“你玩赖!!!”
简忻还是大声说着,语意是责怪,但是笑意却是藏不住的,用力地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但是被释玮提前察觉,握得更紧了,简忻也就没有再尝试。
“嘭!”
随着一声巨响,那座塔终于是支撑不住火焰的洗礼,栽倒在地,在地上的鞭炮声中,绽放着最后的光芒!
福灯塔,结束!
...
“阿娘!!我们回来了!”
“嗯?怎么就你们两个人?她哥哥呢?”
家门口,简忻一脸兴奋地跑了进去,身后是对简忻这一行为很无语的梁钰,陈健正在院中,看了一眼,发现没有释玮的身影。
“他说他去买年货了,让我先带着小钰回来。”
“买年货?”陈健有些疑惑,但下一秒简忻就已经凑到了她跟前,“这两天没在家阿娘有没有想我啊!?”
“哼哼,少了你阿娘可清净多了!”陈健笑了笑,手指向简忻额头点去,把简忻的脑袋推远了,“早上有没有吃东西?”
“嗯!吃好了。”
“那快进去吧,外面又要下大雪了。”
“小钰!!快过来!”
“来了。”
坐在屋子里,简忻四处看了看,没有看到简伟的踪影,不禁开口问道:“阿娘阿爹去哪了?”
“他去陈成家里了,你陈成叔叔昨天来啊,看到咱们家打扮成这样,一定要你阿爹去他们家指点一下。”陈健接着起身,去到简忻的房间,回来的时候手上拿着一封信,“这是陈成昨天来的时候带来的,说是陈思给他们家写了信,还说要捎带一封信给你。”
“信?”简忻接过手,信封上写着“简忻妹妹”,信封已经是拆开的,里面有着几张信纸,还有大体意思便是向简忻问好,以及先祝简忻新年快乐,比较有趣的,是最后的一张信纸。
“礼物?”
最后一张信纸上,写着陈思为简忻捎带了一件礼物,就在信封之中。
伸手摸向信封,一只手从头摸到尾,简忻还真的在尾部摸到了一块东西,只是她没有第一时间去看是什么,而是看起了这最后一张信纸,还有前一张信纸,来来回回地看着,可从哪个角度思考或者是看,都是看不出什么。
“奇怪,这最后一张信纸就写了这么几句,可是这几句话可以放在前一张信纸上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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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奇怪?”
“诶?你回来了?”
“嗯。”
简忻正奇怪着,屋门就是被推开了,伴着一阵风雪而来的,是释玮。
见释玮在自己身前坐下,简忻把手上的后两张信纸递给了释玮,“你看。”
接过信,释玮看了一遍,也是发现了简忻发现的东西,抬起头看着简忻,“礼物?什么礼物?”
“...哎呀!”简忻甩了释玮一个白眼,拉近椅子凑近了释玮,凑到了他的面前,伸手指着两张纸,转头看着释玮,“你就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吗?”
又是那一股味道钻心而来,只是这一次,这味道没有那么纯粹,释玮下意识地挑了挑眉,这个动作也被简忻捕捉到了,眼中瞬间带上了怒气!“喂!你什么表情!!我不就昨晚没洗,,,哼!”
“...”
简忻拉远了自己和释玮的距离,释玮也不再转移话题,将信纸拿在一只手上,另一只手放在信纸下,指尖闪过一道紫色的精灵,轻抚过信纸的背面。
“哇!你在干什么!!”
简忻瞪大了眼睛,立刻从位子上跳起,想要把释玮手上的信纸抢回来,但是释玮一侧身,就躲开了她,同时将信纸展给简忻看。
“诶?!怎么又突然有字了?!好奇怪!!!”
简忻又一次瞪大了眼,眼中全是惊讶与不解,信纸上,那原本空白的地方竟然是有了字?!
“看来他学到了不少,连这种法子都想到了。”释玮笑了笑,他倒是有些没想到,陈思会学了这种手法,用了一些特殊的墨水写就文字,而墨迹一干,字迹只在火焰炙烤后才会显形。
紫火再动,这一次简忻就没有再阻止了,而是凑到了释玮身边,一只手搭在释玮肩上,离那信纸离得很近。
随着紫火拂过,一行行字逐渐显露了出来,过了片刻之后,又隐形了。
“这一段话是我刻意隐去的,我不想让简忻妹妹看见,但是我觉得简忻妹妹是聪明的,会发现不对劲,而且肯定会离开找你释玮商量,我想,你也应该会明白我的用意,不会让她看这几段话的。”
“...”
读到这里,释玮脸上表情有些怪,看了一眼近在咫尺几乎要凑到脸上的简忻,简忻也是察觉到了释玮的视线,看向他,然后瞪了他一眼,随后接着看信。
“你说得没有错,这朝中的水很深很深,深到让人一眼看上去,便是无比的绝望,孤身一人面对这绝望,纵是心中无惧,亦是有些悲凉。从白露城赶往都城的路上,我们一行人都是险些丧命,进了朝,也是屡遭暗算,若非几位将军与老大人相护,怕是早就死于非命了。”
“但是我不怕这些,在来之前我就已经做好了准备,纵是独身面对深渊,纵是身死,我也要将这秋坡帝国中的蛀虫挑出来几只,尽我之所能,还受屈受压之人一片清明!!”
“这小半年来,也算是卓有成效,凭着那些案子卷宗上的信息,我找出了一个大窝,将其中的大鱼尽数挑出,王上大悦,嘉奖于我,但我知道,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这个窝,只是那真正的根源所弃掉的弃子。”
“我并不怕后面的根源,可是,我能感觉到,这根源正在后撤,藏得更深了,似乎还有着一层天大的伞罩在他们上面,变地更加难以找到,而且还伸出了枝丫,要将我顶入地狱。孤身奋战,终是棋差一着,幸得老太师舍命相护,在王上面前以全家百余口性命为我担保,才是救下了我这条命,却也是遭遇软禁,与狱中无异,此番书信亦是假托他人,才得以寄出。”
“所以,我想问你,何能自救,何能,救帝国苍生!”
“...”
“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