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路易你准备做什么？”

路易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望着里德，那双暗金色的眸中闪过晦涩，他看向费里德问道：

“鬼必须借由人类存在么？”

费里德脸上的笑容消失了，鬼可以借由任何的器物存在，这其中人类只是其中一种而已。

“吸血鬼害怕“终结的炽天使”是因为这个武器能够对吸血鬼产生致命的伤害，而人类与鬼共生，一方面是为了与吸血鬼对抗，另一方面是因为他们想要成为神，对吗？”

路易坐直了身体，费里德走进了书房，关上了门。

“我听到了帝鬼军的会议，他们的会议出奇的无聊，除了人类自带的劣根性，我思考了很久，得出了一个答案。”

费里德坐到了路易的对面，此时他们的神情出奇的相似，都带着冷漠与锐利。

“是什么答案？”

费里德预感自己会从路易的口中得知一个惊天的消息。

“吸血鬼的研发人应该就在他们其中，并且这也是终结的炽天使在吸血鬼的集火下还能存在的原因，当然他们或许已经找到了把人变成鬼，而后企图把吸血鬼……唔，饿死的计划。”

路易开了个玩笑，费里德也笑了，他笑得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饿死，不，应该是杀死才对。”

费里德给出了他的情报。

“百夜教名义上是日本的第一大咒术组织，跟柊家所在的帝之鬼也就是第二大咒术组织对立，实际上百夜教算是第二始祖也就是将我转变成吸血鬼的“父亲”齐藤的实验场所，否则我跟克鲁鲁也不能够这么及时得赶到百夜孤儿院，拯救他们。因为我们一直在暗中关注着这位。”

路易并不怀疑费里德的能力，但是在他从费里德口中得知了这些情报后，他终于步入了正题。

“我怀疑你们的第一始祖是我的世界的人，并且他已经成为了鬼，而终结的炽天使计划是他用来肃清吸血鬼这群实验失败品的武器，也是借此逼出真正神的筹码。他目前的真面目应该是鬼。”

费里德的表情非常严肃，他并没有想到路易给他了这么大的一个惊喜。

“如果有人想要成为神，那么必定的代价就是世界的重新洗牌，如同人体不允许永生的癌细胞存在一样，世界同样不会允许一直清醒的疯子。而为了避免被世界的限制，唯一的方式就是杀死让世界产生限制的生物。”

所以世界的管理员注定会死亡，跳脱出原来的世界结合了新的知识后，路易微垂眼眸想到，同样苍月与红月的力量只能存在一个，对吧，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