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呢。”
“假使他们离了婚,咱们得多痛快啊!”六月说。六月只要这样说一下都觉得畅快。
“快别想那么多了,也实现不了,姐,咱不管他们,咱也管不了,一个个的都乐意。”
“是,都乐意。”六月说:“咱们也乐意,明知道他那样,咱还不是一次次的相信他,妥协他,事后又一次次的后悔。二月,我常想:你说假使咱们仨都没有工作的话,或者日子过的很一般,他能对咱们好吗?我觉得不能。”
“那还用说吗?肯定不能啊,你看,咱们现在过的都不错,东西成堆成堆的往回拿,他还那样对咱们呢,如果咱们过得真不好,我觉得他肯定连一顿饭都不会叫咱们回来吃的。”
“肯定不会叫。”高秀枝听了也说道。
“是呢,我也这么想,我真羡慕别人的爹,对自己的孩子是真心实意的,掏心掏肺的好,哪像他,他的眼里只有钱,只有他自己,只有算计。”
“因为他不在意咱们,不在意妈,更不在意这个家。”二月说。
“也对,他只在意他自己,往后咱们得改改,不能老用钱来买他的笑脸,咱们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你说,他咋就一点儿都不替咱们着想呢,这么多年了,难道他就真的没反思过?真的没惭愧过?就那么心安理得?”
“要咱们的钱,他有什么不心安的,他恨不得都捞到他的口袋里才踏实呢。姐,这次都怪我,说好的休假也没休成,又让你损失了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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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能怪你呢,谁能想到会这样啊?再说了,孩子们还学了半个月呢。”
“下次,咱们可千万千万不再用他了。”二月说。也是奇怪,无论六月她们姐妹以什么样儿话题开始,期间都绕不开佟仁,绕不开家人。
“是,再也不用他了,唉,啥也别说了,要怪就怪咱们自己吧,咱们上辈子投胎时肯定没睁眼睛,要不然怎么一头栽进了他的家。”
“哈哈,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