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玲看向江子楼,眼神中写满了不可思议。
江子楼道,“青阳宗那边,哥已经替你沟通过了,他们不希望宗门清誉毁于一旦,选择了息事宁人。”
他叹了口气,“以后别再逞强,有什么事,哥替你撑腰”。
曼玲看着他,过了好久才回过神,抱着江子楼放声痛哭,“哥……哥……”
曾经她演了一场又一场虚情假意的大戏,为了复仇,为了生存,为了活命。最后却在一场叫做“亲情”的戏幕中生了真情,放下了伪装,在哥哥的温暖的臂弯中丢盔卸甲,溃不成军。
江子楼托白秋离照顾好曼玲,待她伤好了,再看她心意做打算,随后便告辞离开了南都,启程前往庆云城。
而就在江子楼走后没几天,孟浮生和楚英回了南都。想来是楚英先前随孟浮生远游,不告而别,楚老爷动了怒,便把她关了禁闭。
孟浮生来不及替她说情,先去驿站向庆云城的江家商行去了封信,另一封未署名的则寄去了庆云城的另一处。
随后孟浮生便带着自己此次远去京都所获的一瓶丹药去了南山书局,与白秋离见了一面。
二人掩门谈了许久。
听完孟浮生所言,白秋离眼中似有波光颤动,心情复杂难明。她再三询问孟浮生,得到的答案都没有任何改变,遂低头不语,心下悲苦忧戚。
临别之时,秋离收下孟浮生所赠的补品,饱含深意的看了一眼孟浮生,“孟兄,保重。”
她拿出了一个蓝色薄荷艾草香包,“此物,托付于你。”
孟浮生看了一眼这艾草香包,上面绣着一个小梨子,眼神中不禁多了些探究的意味,“此物,莫不是——”
秋离止住了他欲说下去的话,“奉予汝友,自当解之”。
孟浮生点了点头,将香包收入袖中,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