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说自己有点郁闷迷茫谈禹晟还相信,自卑是一丁点都不相信。
从小到大,她身边画多大的圈来往多少人,都是以她为中心。
施洛初略微尴尬的不自然的点点头,说自卑倒是有点言过其实。
“我有时候也会想,要不要自己做点什么事业,像样一点的事业。”
“那你想做什么?”
“我什么都不想做。”施洛初如实回答,她从小就没有梦想过自己长大以后要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
唯一称得上是梦想的大概就是十几岁那两年对谈禹晟的暗恋。
但有时候在谈禹晟身边,她会担心自己成为缠绕大树的无根藤蔓。
谈禹晟顿了顿,说道,
“初初,你就是自由自在的,随心所欲的。就算你我不认识,你也依旧是灵魂与身体同样自由的人。”
她不是因为有谈禹晟而享受自由,这是她生来就拥有的,她的家庭滋养出她独一无二的清醒独立的灵魂,看似虚弱不堪一击,但和任何人相处她都是上位者。
“如果因为我们相爱,你就要去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