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禹晟觉得已经很久没有单独带施洛初去吃饭了。
于是先带她去吃了她常去的私房菜,才出发去机场。
依旧是他超奢华的公务机。
施洛初第一次见到的时候,都惊掉了下巴。
不过现在见到,倒是没多大兴趣了。
公务机说明他是真去开会的,私人飞机才是他个人使用的。
“睡觉吧!睡一觉就到了”
谈禹晟把她带到主卧室让他躺下。
是的!他的公务机有卧室,并不是舱位床。
“你不陪我吗?”施洛初在他的手心画着圈圈。
施洛初今天生理期。
“陪你!”谈禹晟在她额头上轻轻轻吻了一下,便在她旁边躺下。
谈禹晟手掌暖热了便轻轻在她的腹部按摩。
施洛初的头放在他的胸口,熟悉的清冽雪松香飘入她的鼻腔。
“谈禹晟”快要入睡时候的声音总是软软的。
“嗯!”他依旧是一个字的回答,却又数不尽的温柔。
“我在瑞士被那个醉鬼袭击的时候,是你出现了是不是?你在病房里守了一晚是不是!”
谈禹晟在她腹部摩挲的手突然一滞。
原来她知道。
“嗯!”依旧是这一个字。
施洛初抬起头在他的胸口蹭了蹭。
手搂他更紧。
眼泪不知不觉已经流了出来。
她以为昏迷之前看到他是幻觉,
可是那天醒来,她看见自己的手边被子床铺有凹陷下去的地方。
自己的病床周围全是独属于他的清冽。
她便知道是他一整夜都守着自己。
后来关知嫣面色通红支支吾吾的说是路过的警察救了他们。
她更加确定就是他。
她那时候以为自己执意离开他抛弃他,他真的再也不会要自己了。
谈禹晟只知道她的倔强,却不知道她也想他想的骨血疼痛。
那天她想,如果谈禹晟再次出现在她的眼前,她一定不管不顾去紧紧抱住他。
可是,谈禹晟终究如承诺那样,做到了不会出现在她眼前让她看到。
……
谈禹晟的大手掌刚好全部盖住她的腹部,
轻轻柔柔的又暖暖的,很舒服。
施洛初慢慢的便要睡着了。
谈禹晟准备换个姿势就把手拿开了。
施洛初却突然睁开眼。
眼里盛满了笑容,问他
“怎么?不情愿了啊?”
施洛初一般第一天有一点痛经,她在假寐。
谈禹晟摸摸她的脑袋,在额头上亲了一口
眼角眉梢都荡开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