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我的目光透着凉薄,“棠小姐问这个做什么,受害者有罪论?”
“我只是想了解一下情况。”
“每一次对过程的描述,都是对受害者的凌迟。”
我再一次语塞。
不得不承认,薄宴时说的很对。
听到这件事,我觉得太荒谬,所以忘记顾忌白盈盈的情绪。
但他不一样,他在意白盈盈,自然考虑比我周到。
就在我和薄宴时僵持的时候,燕栩居然替我求情了。
“梨梨每天要忙碌专辑的事情,还要帮你管女朋友,难道薄总不觉得是在虐待打工人吗?”
他不说不要紧,薄宴时的矛头顿时换对象。
“燕先生好像还无权对我司的工作安排指手画脚,等到你有资格再开口不迟。”
这句话说的燕栩温润的眸光也凉了下来。
我见氛围不对,对白盈盈建议道:“白小姐,这件事算是我的疏忽,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吧。”
“不用了,我们已经去过了。”
白盈盈瞥了薄宴时一眼,说道:“我没事,忍一忍也就过去了,只是恐怕会耽搁练习声乐的进度。”
“还要麻烦你和老师告一下假。”
我点头。
“误工费和营养费医药费我可以出。”
我尽可能的表现出诚意。
“嗯。”
白盈盈点头,然后拽了下薄宴时的胳膊。
“宴时,我们走吧,别耽搁棠梨姐和燕栩大神约会。”
她说话的时候,目光一个劲的往我手里的药袋上看。
我忍不住又紧了紧,塑料袋发出窸窣的声音,引得所有人目光都往这边打量。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