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参与任何形式的雌竞。
可白盈盈的步步紧逼,却让我不得不做出还击了。
如果她没有动我的专辑,没有教唆季义宣敲诈勒索,我不会对她有任何敌意。
她错就错在动了我的事业。
我给她打了电话。
“我知道了。”
在电话里我开门见山,“我只是很好奇,你明明已经胜券在握,为什么还要针对我。”
白盈盈的声音透着无辜。
“棠梨姐,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不明白?”
“季义宣已经招供,是你教唆他勒索我?为什么?你不是已经和薄宴时备孕了吗?”
白盈盈沉默了半晌,才挤出几个字。
“方便见一面吗?”
“好。”
还是之前那个咖啡馆,再见白盈盈的时候,我立刻察觉到她的变化。
脸色苍白,气色肉眼可见的糟糕起来,那张小脸儿就像被霜打过一样,倒是更衬出几分楚楚可怜的韵味。
“棠梨姐,你为什么冤枉我?”
“我不知道什么季义宣,更不知道那个人为什么要敲诈勒索我。”
“如果我真是背后主使,为什么不报警抓我?”
我在录口供的时候,的确着重提到了这件事。
但警方再去问询季义宣的时候,他却迅速改了口,声称一切都是他一个人的主意,根本不认识什么白盈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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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证据,被季义宣这样一闹,反而显得我被害妄想症,精神病愈发的重了。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白盈盈,做多了亏心事,人是会受到惩罚的。”
我循循善诱,意图诈她。
“还有宣发部门的视频录像,我亲眼看到你怀揣着demo带出来。”
“我只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要针对我。”
“薄宴时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