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骨节分明的手捏着我的手腕,透过睫毛觑着我,“你在我身边,这就是得。”
我笑着纠正,“你是不是弄错了涵义,爱而不得的意思是我永远也不会爱……”
“再说半个字,在这里办了你?”
他平静的垂眸,潭底零星笑意,内里的风暴却张牙舞爪的扑出来。
我瑟缩了下,在他要动弹之前,先一步扣住他的手腕,对着他软软一笑。
他警告的睨我一眼。
于是我知道,他妥协了。
和风清扬约见的地方是津市着名的个人会所,桃夭。
最近国风渐盛,出入桃夭的服务人员都做古装打扮,而且会所里的建筑飞檐翘角,亭台轩榭,处处透着古韵古色。
包厢临水而建,是个小榭,雕花木门洞开,湖光水色毗邻在侧,锦鲤在薄薄的冰面下缓缓游动。
风清扬是个面貌俊秀的青年,看着和薄宴时年纪相仿,穿着一件对襟麻质宽松长衫,团膝坐在茶桌前,修长指节提壶,正在洗盏。
淅沥水声入盏,茶香冉冉散到空气。
还未靠近,这里的氛围已让心安神定。
他抬起一双清润的眼眸看过来,自然的招徕,“来了,过来坐。”
说着,两盏茶推至我们面前。
我被薄宴时牵着手在他对面落座,“我在新闻上见过你,也有幸听过你的《酸梨》,的确很好听。”
他边说边睨了薄宴时一眼,自认为不着痕迹,却恰好被我看到。
“能跟我说说创作的心路历程吗?”
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