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际!”
薄宴时沉声命令。
“是,总裁,我这就调门口的监控!”
高际开始打电话,薄宴时试图扳正我的肩膀,我没有和他硬刚。
听着他解释。
“抓拍了照片之后,我借口公司有事离开了,是高际送她回去的,这一点高际可以作证。”
高际正在打电话,听到这里捂着手机停顿,看向我。
“夫人,我可以作证,总裁没有撒谎。”
“你是他的助理,蛇……”话溜一半,我咬住舌头改口,“你能不帮他说话?”
高际也不辩解,直接开始张罗监控的事情,没一会他从微信发给我视频。
“夫人,我真没说谎,您可以看监控。”
我看了监控。
白盈盈穿着那天上报纸的白裙子,的确是在门口和薄宴时分开,她眉眼间都是焦急,甚至还试图追上去。
但手还没碰到薄宴时衣角,就被他轻抬手肘避开。
从监控角度上看,薄宴时脸上表情,倨傲,矜离,依稀能感受到对白盈盈的漠然,然后维持着高姿态对白盈盈说了两句什么。
白盈盈咬着唇,眼睁睁看着薄宴时上了车疾驰而去。
原来从白盈盈的角度看,他是这样的高岭之花呀。
我被痛苦啃噬的破烂不堪的心脏总算有一点点缓解。
因为我没有关闭视频,它开始循环播放,就像是哑剧默片。
而车厢因着我的沉默,也陷入了一片窒息。
许久,才响起他喑哑透了,小心翼翼的嗓音,“……梨梨?”
我像是瞬间从视频抽离,看向他,“嗯?”
语调还算平静,这多少让薄宴时松了口气。
“你生气了。”
他脸颊靠上我的肩膀,从旁边看我,用的是肯定句。
我伸手摸了摸他的脸。
无意识的呓出一句,“如果我和燕栩……”
“你敢!”
前一秒他还是卖惨的孱弱小狗,下一秒秒变攻击力爆表的狼。
眯着眼阔,强势的搂我入怀。
“我不会给你和他接触的机会。”
“整张专辑都丢给风清扬,燕栩的歌怎么比得上风清扬?”
“他档次太低,不配出现在梨梨的专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