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以走,钱留下!不然...”巷子外带着帽子的汉子,一手抛着匕首,一边冷言威胁。
普通人兴许会对抛接匕首的动作感到害怕。可对沈错这种修习道法,又实实在在杀过人的来说,这和变戏法用的假把式没有区别,不过是唬人的手段。而且,沈错平生最痛恨的便是恃强凌弱之辈,大敌当前,不齐心协力驱除日寇也就罢了,还劫掠自己人,不可饶恕。
抛掷匕首的那人似是四人的首领,缓步逼近的同时还侧头和身边的同伴调笑着:“你看这乡巴佬,被吓得都不敢动了。”
脸上的笑容尚未淡去,沈错已到了他的眼前。
这点距离,他两步便至!裹着棉布的青鸾一左一右打在了两人的手腕之上,骨骼断裂的声音在小巷中响起。
“哎呦 .....”还伴随着失声痛嚎。
手骨突然折断,两人痛得脸色发白,完全失去了战斗能力。还没等两人退后躲避,沈错又在其小腹上一人补了一脚,确保两人扑倒在地,难以起身。
眼见自己的老大一合就被打翻在地,从后路包抄的两人呆若木鸡,一时间不知道该进还是该退。
一般人清除了前方的阻碍,自然不会逗留。但沈错不是普通人,他迅速掉头折返,没给两人犹豫的时间。
“啊!”巷尾的两人同样应声倒地。
“碰上我心情不好,算你们晦气。”
但沈错最终还是没有狠下心痛下杀手,自己的同胞能少死一个便少死一个吧。
舒展过拳脚,心情突然好了不少。沈错回到旅馆吃了顿晚饭,打算在房间内吸气吐纳。扬子号还要三天才能靠岸,这三天可以补补修行,吸纳些灵气。
约莫一个时辰后,沈错下榻的旅店门口来了三辆汽车。车上陆陆续续下来了十几个人,在附近一个乞丐的指引下,走进了这家旅馆。
坐在堂内的食客被几个混混轰了个干净。旅店老板见了这个阵仗被吓了一跳。看看为首那位留着利落短发,似笑非笑的中年人后表情更是如丧考妣,赶忙弯下腰,陪着笑道:“六爷,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叫六爷的并没回话,仰头看了看楼梯口,然后找了一张方凳坐了下来。身旁一位身材精壮的年轻人应该是他的左右手,气势汹汹地问道:“你这店里是不是住了个白头发的年轻人?”
“哟。有有有.....二楼乙字房。”动不动就来了十多票人,老板肯定是如实交代。
“阿亮,阿二,把他给我揪出来!”精壮男子吩咐自己的两个打手上楼。
“诶..这里本来就是小本生意,你们一动手还不把这里拆了?!”六爷打断了两人,转而对旅店老板说道:“老板,你去把他请下来吧。就说.....我李六要见他。”
“是,是,谢谢六爷。”老板连忙躬身道谢,慌忙跑上了楼。